莫名其妙,毫無道理。
秋長生神色漠然的想著,突然伸出了右手,然後移到了柳夕的頭上。
柳夕本來盤膝打坐在雷池最深處,少說也有二十米深,然而秋長生隻是伸出了手,她的人就出現在雷池的邊緣,距離秋長生不過一臂之遙。
她的表情依舊平靜,嘴角還噙著一縷笑意,像是陷入了甜蜜的睡夢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頭上懸著一直死神的手掌。
那隻潔白如玉的手,指如春蔥,又如玉雕,精美的如同絕世藝術品。然而就是這麼一隻漂亮的精致的手掌,卻讓見到這一幕的人和鬼臉色灰敗,仿佛看到了毀滅的末日。
人當然是楚彥春,而鬼,卻是早已經匍匐在地很久的十八修羅。
就像陰陽對立、日月輪轉一樣,毒蛇洞口必有解毒藥草。哪怕是天道投影,一樣有自己的克星。
很明顯,天道投影的克星就是柳夕,他對她的態度與他對其他人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不管天道投影為什麼對柳夕另眼相看,但毫無疑問,也隻有柳夕能夠在末法世界殺死他。畢竟來自後背的暗殺,總是能夠一舉刺入心髒。
而天道也將計就計,任由自己的投影秋長生和柳夕一起沿著計劃進行,一步一步來到了這個末法世界,或者說是輪回之地。
恢複了全部記憶的秋長生,緩緩的吐出一口長氣,然後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帶著硝煙灰塵的空氣。紫雷從他身體的毛孔中滲透出來,幻化成一襲華麗的紫色長袍披在他修長的身上。
他隻是撐著一把古樸的油紙傘,隨意的站在那裏,就尊貴的如同整個世界之主。
秋長生忽然伸了一個懶腰,意態閑適。
整個世界卻突然靜止了下來,濃厚的夜色、無聲的夜風、坑窪的大地……都似乎隨著他的動作伸了一個懶腰。
楚彥春臉上帶著驚恐的表情,眼神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伸了一個懶腰,和秋長生的動作一模一樣。
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隻提線木偶,而操縱它的主人,就是遠處那個一臉雲淡風輕的男人。
不僅僅是他,他看到地上殘留的花草、遠處殘存的大樹,以及那些僥幸還活著鬆鼠螞蟻,竟然齊齊的做了一個伸展腰肢的動作。
僅僅是因為秋長生伸了一個懶腰,於是整個世界都跟著他伸了一個懶腰。
因為他是天道,他是世界之主。
秋長生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低下頭,看著浸泡在雷池中的柳夕。
柳夕依然保持著盤膝打坐的姿勢,麵容平靜如水,但秋長生卻能清楚聽到她無聲的呐喊,焦躁的內心。
他突然蹲下身來,一眨不眨的看著柳夕那張寧靜的如同嬰兒一樣的臉。
秋長生一眨不眨的看著,目光如炬,看的很仔細。片刻後,他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些困擾。
這樣一個女人,如此平凡,毫無絲毫奇異之處,為何作為投影時的自己,會對她格外的青睞?
莫名其妙,毫無道理。
秋長生神色漠然的想著,突然伸出了右手,然後移到了柳夕的頭上。
柳夕本來盤膝打坐在雷池最深處,少說也有二十米深,然而秋長生隻是伸出了手,她的人就出現在雷池的邊緣,距離秋長生不過一臂之遙。
她的表情依舊平靜,嘴角還噙著一縷笑意,像是陷入了甜蜜的睡夢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頭上懸著一直死神的手掌。
那隻潔白如玉的手,指如春蔥,又如玉雕,精美的如同絕世藝術品。然而就是這麼一隻漂亮的精致的手掌,卻讓見到這一幕的人和鬼臉色灰敗,仿佛看到了毀滅的末日。
人當然是楚彥春,而鬼,卻是早已經匍匐在地很久的十八修羅。
然而就是這麼一隻漂亮的精致的手掌,卻讓見到這一幕的人和鬼臉色灰敗,仿佛看到了毀滅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