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輝心情很好,但他看到臉上腫了一邊的丁健柏後,臉頓時沉了下來。
“營長。”丁健柏立得筆直,心中不安。
許家輝看著丁健柏,待對方渾身不自在的時候才淡淡地問:“你和和嫂子有仇?”
“回營長,沒有。”丁健柏聲音洪亮。
許家輝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怒道:“還不老實,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嫌疑犯,什麼時候用得上感覺剝奪了。”
“我……我,和嫂子性格特殊,而且還和牛爺的人販子團體有瓜葛,聽說在派出所裏,警察什麼都問不出,和嫂子肯定不簡單……
所以知道營長要問話,我就想著來個感覺剝奪兩三個小時,讓她意誌弱下來,可是進去後,她一點不良反應都沒有,隻能加長時間,我越發覺得和嫂子不簡單,肯定專門培訓過的,才熬過二十四小時,她……會不會是特殊分子?”
“人家不過和一個小人販子有點接觸,怎麼就和牛爺的人販子團體有瓜葛,你把人家往重了說,還特殊分子,想做什麼,把人家往死裏推,老子看你才是特殊分子,來害人的。”許家輝立刻懟回去。
丁健柏臉都漲紅了,“營長,我怎麼可能是特殊分子,根正苗紅,請營長隨意調查。”
“丁健柏。”
“到。”
“負重奔跑五十公裏。”
丁健柏錯愕地看著許家輝離去的身影,營長不是和藍天死對頭嗎?如今他為難和小魚,不過是想查出問題所在,好讓藍天也受牽連。
可是營長居然不領情就罷了,還罰他。
但軍令如山,不服他也隻能服從命令。
丁健柏這邊受罰,和小魚已經被藍天帶到鎮上的一處平房,和黃平見麵,開始做兩天的急訓,比如如何傳遞消息,如果偽裝自己。
另外,許家輝詳細地和和小魚、黃平兩個說接下來的身份和要做的事情。
——
一輛去市裏的馬車上,一男一女。
男得看著皮膚黝黑,頭發有三成是白的,布滿滄桑,臉上還滿是胡須,一看之下,就是個農村的糟老頭,而女的邋邋遢遢的農村婦女一個。
兩人真是黃平和和小魚。
馬車到了市裏,黃平就帶著和小魚來到一處平房前。
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
“找誰?”
“柯大娘,我是黃平啊!”黃平連忙道。
和小魚懦懦地看了一眼柯大娘,原來這就是黃平的上線,一個寡婦。
柯大娘看了一眼和小魚,才道:“進來。”
進門後,黃平讓和小魚站在院子裏,他和柯大娘進入客廳就迫不及待地道:“柯大娘,我的身份被警察知道了,不能再回鎮上。”
“沒被抓?”柯大娘臉色陰沉地問。
“你也知道我們鎮上的派出所沒啥作為,對我來說家常便飯,關不住我。”黃平得意地道。
柯大娘對這話倒是沒懷疑,看著院子的和小魚問:“這女人是誰?”
和小魚占在院子裏一動不敢動的,渾身都散發著我很緊張我很害怕的模樣,很讓人瞧不起。
“說起這事,我就晦氣,這女的叫和小魚,是個毒婦,她把她家男人收養的兒子賣給我,那知道孩子太不聽話,我一時下手中重了,被我打死了。這女人也被婆家人知道是她賣掉養子,她害怕,就跟我跑出來了,我和你說,她可是能幫我們賺大錢的,所以想讓你幫著引見下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