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給流民糧食,那也都要聽我們江家的,李雍就是個運送糧食的,就算打了勝仗也輪不到他頭上。”
東嬤嬤端茶上來,江瑾瑜喝了一口就將茶碗丟擲在地上:“說什麼她嫁了一個如意郎君,文武雙全將來必定能夠前程似錦。”
東嬤嬤輕聲道:“大小姐現在您不要跟她計較,等到我們江家立了戰功,您必然會揚眉吐氣,說到底她也不過隻是逞一時之快罷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忘記了惠妃娘娘的話。”
江瑾瑜揮手“啪”地一聲就打在了東嬤嬤臉上,東嬤嬤卻仿佛沒有感覺般接著道:“前些日子您是在宮中受罰,再出事恐怕婚事也要不保,這些日子晉王府沒有讓管事媽媽來問一句,晉王也不曾登門拜訪老爺。”
“你個老貨,就是見不得我好,”江瑾瑜一腳就踹了過去,“別以為這樣就能壓我一頭,我偏偏不吃這一套,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耍什麼花樣。”
江瑾瑜話音剛落,就有管事上前稟告:“大小姐,晉王府那邊回話了,說王爺這些日子公務纏身,今天不能赴宴了。”
江瑾瑜瞪圓了眼睛:“大伯的宴席他也不來。”
管事不敢再說什麼,低下了頭。
“他去哪裏了?一直都在衙門裏?”
管事吞咽一口接著道:“沒有,晉王爺一直都在福康院裏,好像在忙碌……傷兵的事,聽說從河北道到京城的福康院都要收拾出來接收傷兵。”
福康院?
雖說是朝廷在管,季氏也早就插手進去,晉王竟然去幫季氏。
江瑾瑜隻覺得一股火燒到了嗓子裏,整個人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他竟然敢這樣,真是不將我們江家放在眼裏,他真的覺得我們江家就這樣輸了?去打聽,”說著伸出顫抖的手,“他在那裏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告訴我。”
……
季嫣然隻覺得今天很清淨,沒有人來鬧事,也沒有人來起哄,所有的醫工和郎中都安安穩穩地給病患看傷。
季嫣然從屋子裏走出去,立即見到門口的護衛:“怎麼多了兩個人?”
程二上前道:“是晉王爺帶來的,晉王一早就來了福康院,一直沒有走。”
還真是個不速之客。
季嫣然清洗了手,轉身走到福康院後院的小屋子裏。
果然不多一會兒,晉王爺就出現在門口。
季嫣然倒了一杯茶送到屋子上,然後向趙明璟行禮:“妾身還有事,就不陪著王爺說話了。”
“就這樣走了?”趙明璟抿了一口茶。
季嫣然道:“王爺已經利用了妾身和福康院,現在我們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自然要將手裏的事做的更周到些?”
晉王這些日子做的事她已經仔細地想過,自從釋空法師的案子開始,有意無意地站在他們這邊,看起來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趁機推開江家。
趙明璟微微彎起了嘴唇:“前些日子你們也利用了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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