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強勢的小辣椒……
強勢得他的心又‘卟卟’的跳了起來,全無節奏。
真丟臉啊。
想他付一笑是什麼人,是江湖傳言中殺人不眨眼之人。
在氣勢上怎麼能輸小辣椒一籌?
是以,他掙紮著從被子中鑽出一隻手,扯住她的胳膊,狠聲道:“昨夜魅色許多人可以作證,你喝醉了,發酒瘋。我可以說你是發酒瘋傷了我。嗬嗬,弱者,一個剛剛刑滿釋放的人能稱為弱者嗎?更何況是在買醉的情況下?你大可以試試,真告了,誰的話管用。”
這一招可謂蛇打七寸。
連翹隻是定定的看著他。
付一笑多聰明的人,懂得她忌諱的是什麼,作為一個方方刑滿釋放的人,如果真被人告發,即便罪不至量刑,但在局子裏關個十天半月還是有的。
“怎麼樣?想好了沒?想好了如何賠償沒?”
連翹兩手一攤,“說吧,事先聲明,我沒錢。”
“沒錢,肉償也可。”
連翹的眼光又直勾勾看向他那裏,問:“你不是都不一舉了嗎?”
“舉不舉,一個星期後你試一下就知道了。”接著,他意味深長的補充了句:“我可是萬分期待哦。”
“你不怕一個星期後我再傷你一次?”
這話說得……
想到昨夜的痛,他頭皮又開始發麻,恨聲道:“你敢。”
“有什麼不敢,不過是坐牢而已。又不是沒坐過。”語畢,她甩開他的手,懶洋洋的斜靠在一旁的沙發上,翹起腿,斜睨著他。
小辣椒不再床咚他了,他頗有些失望。
隻是,這個小辣椒他是要定了的。
可是她不同於其她的女人,不能一步到位,得徐徐求進。付一笑也不想將她逼急了,少傾便道:“不如,我們來個折中的辦法?”
“什麼辦法?”
“你可還記得昨晚我說過,希望你在魅色駐演,我看著給你薪水的事?”
“嗯,我記得是有這麼回事。”
“隻要你願意到我魅色駐演,那你欠我的賠償費用就從你的薪水中扣,如何?”
連翹思索了半晌,權衡利弊後,妥協,“這個辦法倒也可行。”
隻要她來了魅色,就不怕她飛出自己的掌心。付一笑一個激動下,說,“就這麼說定了。”
“可我不想秦氏的人知道我在魅色,免得生事端。”
“你該不會真是怕那個什麼秦氏的人力資源總監吧?”
連翹‘嗬嗬’兩聲,道:“不是怕。而是能不惹事就盡量不惹事。你是知道的,她現在是她姐姐的忠誠護衛,視我如眼中釘,恨不能剝我的皮、吃我的肉,有事沒事她肯定都會惡心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倘若我和她之間真出個什麼事,政府肯定相信她那個良民而不會相信我這個剛剛刑滿釋放的人。所以,能躲著她點的話就盡量躲著她。這也是為魅色好不是?免得秦氏真的和魅色扛上,我前期的賠償還沒到位,接著卻惹得魅色倒了台,那我多過意不去。”
她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倒不是他多怕秦氏,他隻是不希望她因了雲瑚的刻意刁難而搞得又一次去坐牢,他要將她拽在身邊、護在身邊一輩子。於是當即拍板,“不過就是不透露你真身的問題……成,這個辦法我來想。”
於是,連翹以鳳凰的身份成功進駐魅色。
魅色隻是付氏旗下的一處娛樂場所,付氏旗下其它行業也頗多。付一笑隻是偶爾會抽時間到旗下各行各業去巡視一番,沒有在旗下哪個行業長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