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上下下打量起她來。
這妖嬈的臉,這挺翹的胸,這不盈一握的腰,這修長的腿,這……
付一笑開始進入各種YY。
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脫掉她這一身的衣物。
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讓她不得不從了他。
她若討饒,他該如何?
她若不討饒,他又該如何?
付一笑滿腦中想的是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上演的各種十八般活蠢宮。
半晌,見付一笑不作聲,隻以一副露骨的眼神看著她,就像那在沙漠餓了十幾天的狼般,眼中泛著綠光,連翹隻覺得毛骨悚然起來。緊接著,她驚聲道:“付一笑,你流鼻血了。”
流鼻血?!
付一笑伸手一抹,果然,有血。他這才從各種YY中清醒,那些小弟們也七手八腳的遞紙巾的遞紙巾,遞涼水的遞涼水。
丟臉,真丟臉,他付一笑就從來沒有在女人麵前這麼丟臉過。
而以黑皮為首的那幫小弟們則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憋得難受的神情。
付一笑冷眼瞪著連翹,心裏更是堅定,無論如何,今天要將眼前這個女人一上到底。否則總有種被這個女人騎在頭上的感覺。
瞧瞧,連那些小弟們都在笑話他了不是?
“黑皮。”
“三哥。”
“把為你們嫂子準備的藥拿來。”
這可是個暗號,明著是拿擦傷藥,實則……今晚有好戲!
“好嘞,三哥。”
眼見著黑皮準備去了,付一笑則一臉壞笑的看著連翹,“媳婦兒啊。”
“不要喊我媳婦兒。”
“可我就是認定了你、想要你、想睡你怎麼辦?”
連翹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的想著這種齷齪事?”
好看的桃花眼一挑,滿是風情,付一笑邪邪笑道:“這可是有關人類子嗣繁衍的大事。你怎麼能認為這是齷齪事呢?你這種認知簡直就是三觀不正啊。”
該死的!
見鬼的三觀不正,三觀不正的是你好不好。
連翹故意撇了眼他的褲檔處,說,“不是叫嚷著兩個月沒吃肉了嗎?廢都廢了還在這裏叫囂。”
“媳婦兒,我兩個月不吃肉還不是為你守身如玉?”語及此,付一笑故意貼近連翹的耳邊,暖昧無比,“有沒有廢,你試一試就知道了。保不準有意外的驚喜哦。”
都是成年人,要想接近他,以後這種類似的諢話可能多之又多,‘嗬嗬’一笑,連翹道:“隻怕是有驚無喜。”
“不試怎麼知道?”
“我隻知道某人先前還在說什麼方方和人顛鸞倒鳳中,半途卻軟了。”
“你……”
付一笑覺得哪天他歸西,定是被眼前的女人氣得歸的西。可怎麼辦,他就是越來越喜歡她了,她喜怒笑罵,她的一舉手一投足,他喜歡極了。
“那不是被你打電話嚇的嗎?你瞧瞧,它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你是不是該補償補償它,就今晚……如何?”
“送你方才予我的兩個字:免談。”
兩個月了,被她一再無視,付一笑臉一黑,將筷子一把拍在了桌上,“我到底哪裏不好?嗯?”
“嘿,三哥,別氣、別氣,生氣傷心、傷胃、傷肝、傷肺。來來來,喝點酒、消消氣。”說話間,黑皮拿來酒杯,給付一笑倒了酒,又給連翹倒了酒。然後給付一笑使了個眼色,又笑眯眯勸道:“三哥,嫂子是女人啊,女人嘛,得哄,得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