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美人走後,連翹一個人偎在床上半天不能入睡。 今天冷美人為她帶來太多令她震撼的消息。她覺得有必要和秦琛好好的談談,為他、也為她,最終卻是為了他們的寶貝兒。
等到半夜,秦琛都沒有來,也沒打個電話。她也就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秦琛回到醫院的時候,連翹睡得正香。
他低頭看了看,女子的小臉紅撲撲的,完全沒有初入醫院時的病弱蒼白。他笑了,在她額頭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吻。
聽保鏢說今天有什麼小寶貝兒的幹媽來了的,他想那個幹媽應該就是連翹在刑偵組的上級。上次在帝京打探連翹消息的時候,他朋友提過,好像姓‘冷’。
他隨手脫著衣服準備去洗浴室洗個澡,這才看到桌上花瓶中插著一束花,且是玫瑰花,玫瑰花旁邊還有一籃水果。
肯定又是齊白送的。
這個該死的小白。
每天一束花、一籃水果,從不間斷。
他毫不猶豫的抓起玫瑰花丟到了垃圾簍。至於水果嘛,他提了出門,遞到一個保鏢手中,說:“給護士長她們送去,就說這段時間辛苦她們了。”
保鏢這幾天做這事熟練極了,提了水果就走。
秦琛又問另外一個保鏢:“今天是鮮花店的人送的花來還是那隻小白親自來的。”
“親自來的。”
“什麼時候?”
“總裁去學校接小小姐的時候。”
該死的,真是會見縫插針。秦琛腹誹著,說:“以後他來,讓他滾。”
“他說是齊夫人要他來看大小姐的。”
所以說,這隻小白有時候一點也不白,倒是會打旗幟。秦琛無語的關了門。
如果小白打著齊夫人的名號,哪怕是假的,秦琛也得受著。
關了門,看了看房間,嗯,少了花和水果後,幹淨多了。
但是,他的眼光又落在了茶幾上,落在了那個茶杯上。
那是連翹用來喝茶的。
秦琛記得前天齊白來的時候,毫無顧忌的拿著連翹的杯子喝茶。原因是那隻小白在非洲曬黑了後,聽說檸檬茶可以美白,而連翹總喝檸檬茶,所以那隻小白毫不猶豫的就用了連翹的杯子。
等齊白走後,秦琛就將那杯子丟了,重新買了杯子給連翹。
今天嘛,秦琛越看那隻新杯子就越礙眼。
不知怎麼的,秦琛覺得齊白今天應該也用過了那個杯子。
那兩隻小白從來不講忌諱,雖然明知他們不會有什麼,但他秦琛就是不舒服。
那杯子是他的匪匪用的,居然被另外一個人用了,那不就像間接接吻?
越想火越大,幹脆,秦琛將杯子也抓起丟進了垃圾簍。然後連著垃圾袋一起遞到了門外保鏢手中,“扔了。”
保鏢很聽話的接過,往遠處的保潔室走去。
秦琛插著腰,再仔細的看著房間,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少,再沒有半點齊白的影子了。
連翹是被吻醒的。
看連翹欲睜還閉的眼,秦琛知道她要醒了,是以越發的賣力了。一手扣著她的腦勺,一後扣著她的腰,狠狠的親著她的櫻唇。
真是,太狂熱了點。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氣息。
其實他的腳步在走廊響起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所以才睡得越發的安心,不想醒來。
隻是這大半夜的,想讓人悶死不成?
她不得不伸手拍打著他。
知道她呼吸困難,秦琛放開她。
連翹呼吸略重,將頭埋在秦琛的脖子間,惱羞成怒的給了他當胸一拳,才悶聲笑著說:“大晚上的哪受刺激了?不是躲著我看什麼片子了吧?”
秦琛怕壓住了她的腿,倒在一旁,側身看著媚眼如絲的女子,“我要是看了片子,你就滿足我嗎?”
“我受傷了。我是病號。你確信要我帶病上戰場?”
“嗬嗬,你確信是你病了不能滿足我還是為了安撫你的小白兄弟所以答應他一個月不許我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