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煙霧、大型直升機的起落,男人縱身一躍跳上直升機,接二連三有人從直升機墜落,女人縱身一躍亦跳上直升機……
樁樁幕幕,被醫院外的長槍短炮悉數記錄了下來。
然,那些記者隻是目瞪口呆的持著麥克風,目瞪口呆的看著,沒有任何隻言片語的現場報道。
猶如夢中。
猶如正在電影院觀看一場電影。
醫院外,時間似乎靜止了。
而醫院內科住院大樓的天台上,大戰仍舊在轟轟烈烈的持續上演。
直升機上,秦琛見自己的父親就那麼被丟在艙門旁。母親緊緊的抱著不悔。他的小寶貝兒似乎睡著了,並不知道危險。
還好!
隻是母親臉上……有傷!
秦琛心中戾氣堵生。
看到兒子不要命的躍上直升機,秦葉心怡眼含著淚,說:“琛兒,你,不該來,不該來啊。”
他的母親、父親、女兒都在這裏,他能不來?
隻是現在,因為他們,他冒不得一絲險。
“秦大總裁,這麼有空?居然表演空中飛人?”一邊說話,沙文豬一邊倒了杯紅酒,然後非常愜意的坐下,搖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秦琛。
“沙先生為什麼抓我的家人?有本事衝我來,抓老弱病殘也不怕人笑話?”秦琛的聲音冷酷得似從地獄出來的索命閻羅,機艙內便有了千裏冰封之感。
“老?弱?病?殘?”
沙文豬一邊說,一邊一口飲盡杯中紅酒,笑得極度的優雅,但在這優雅中又帶著絲毛骨聳然,又說:“抓了又如何?能用就成。”
“為什麼?”秦琛問。
“你不該壞我好事。”
雖然從連翹那裏知道了沙文豬的事,也知道自己無意間踹飛了沙文豬的計劃,也因此打亂了沙文豬所有的步驟。但秦琛仍舊裝做不明白,說:“沙先生的話,秦某人不明白。”
“不明白不要緊。來,一起喝點酒,談點子心,也許就明白了。”
兩個男人,麵對麵。
一個坐,一個站。
一個周身彌漫著陰冷之氣,一個周身彌漫著千裏冰封之意。
兩個霸主,誰也不讓誰。
機艙內,氣氛詭異。
大戰,一觸即發。
哪怕直升機的螺旋槳聲音再大,但一聲輕微的響聲仍舊傳到了沙文豬和秦琛耳中。
沙文豬笑著搖頭,緩緩放下酒杯,說:“秦琛。我知道你功夫了得。但是,你再快、再狠,也要確定是不是能夠快得一氣嗬成救下你爸爸、媽媽、女兒他們三人。”
秦琛,訝異:方才的聲音不是他發出的,那是……
因為機艙內所有的人注意著秦琛,所以並沒有注意到直升機起落杆上居然還有一人,紅衣飛揚。
秦琛,從艙門的反光中看到了冷美人的影子。
那聲音是冷美人弄出來的。
很好。
為了配合冷美人,秦琛緩緩的將手一動,一支暗器從腕間滑落,掉在直升機上,發出‘丁’的聲音。
“把他身上所有的暗器都卸了。”沙文豬說。
“你確信要和我為敵?”秦琛問。
“道上說‘寧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秦大總裁,若非得已,我怎麼會和你為敵。是你先壞我好事,我才劫你的家人。我們這是禮尚往來。”
秦琛,一聲冷哼。
“但是,秦大總裁,我並沒打算傷害你的家人。等我安全了,我自會放了他們。當然,現在還會加一個你,也放了你。”
在沙文豬的手下搜秦琛的身的同時,冷美人飛身而上。
秦琛眼明手快,快速出手,那個搜他身的手下便被扭斷了脖子。再抬手間,袖箭出手,又兩名沙文豬的人被秦琛擊斃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