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鍾粹樓。
書房中,秦琛正接著電話,他‘嗬嗬’了兩聲,說:“dna親子鑒定?”
電話那端的人不知又說了什麼,秦琛又笑了,將腿翹到書桌上,他愜意的倒在椅子中,說:“好。讓他們將他們自認為的那顆金蛋好好的生下來。你給我看好嘍,一定不能讓那金蛋出什麼事。要保證生下來。”
連翹推開書房的門進來的時候,正聽到秦琛說什麼‘金蛋’的話。然後,她將牛奶放在了書桌上。隻聽男人又說:“嗯。到時候我一定安排他們去做dna,我都迫不及待的等著那一天了。”
“嗬嗬,怎麼能說我毒呢?當初她下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有多毒、多惡心。”
“……”
“她不就是想母憑子貴?我這不是滿足她的願望?”
“……”
“好的。有事及時向我彙報。”
語畢,秦琛掛了電話。長手一伸就拉了女人坐他腿上,然後順勢拿起桌上的牛奶一飲而盡。
由於長期操勞、飲食不定,秦琛的胃一直不怎麼好。現在,在小寶貝兒的強烈要求下,秦琛將喝咖啡的習慣改了,改成喝牛奶。
“我當初勸你那麼多次你都不聽。倒是你小寶貝兒一建議你你立馬就改了。”
男人笑道:“吃醋了?”
“誰吃她的醋。無聊。”女人說話間伸手摸向男人的胸口,邊劃圈邊說:“怎麼?雲瑚那裏有消息了?”
“嗯。她果然懷孕了。不過,她認定這孩子是我的。還和她爸爸商量怎麼讓我秦府的人認下她肚中的金蛋。”
“雲千裏今天來找爹地難道就是為了這件事?”
“他先提的是業兒的事,希望我爹地能夠讓業兒認祖歸宗,結果在我爹地那裏碰了壁。他這才轉而求其次的去找了我媽,希望做通我媽的工作後再徐徐圖進。”
連翹冷笑一聲,道:“我總在想,如果雲府予秦府無恩,秦府對雲府這樣的貪得無厭又會如何?”
“爹地和雲千裏即是主仆也是兄弟,他們兩個一起長大,哪怕雲府於我秦府無恩,雲府有事的話,我爹地多少還是會幫襯一二,不過多花一些錢罷了。再說,這世上能夠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事。”
那倒也是,就像秦琛現在養著雲家一大家子般,不過是多花點錢罷了,圖個自在。連翹問:“剛才你說什麼dna,是不是秦媽媽提的dna?”
秦琛點了點頭。
連翹無語的瞪著秦琛,最後說:“秦媽媽在雲珊手上已吃過一次虧了,難不成還想在雲瑚手上再吃一次虧?”
怎麼說呢?
秦琛不太想議論自己的母親,畢竟母親當初也是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奪得的父親。那麼母親將事情想得理所當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秦琛,真做dna的話,豈不是汙辱了你?”
“誰說是我會去做dna?”
“那……”
見男人笑得狡黠,連翹猛然大悟,“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天在天路會所1808的男人是誰了?”
男人‘嗯哼’一聲得意的點了點頭。
連翹好奇的問:“是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看男人明顯一副吊胃口的神情,連翹直搖著他的肩膀,說:“快說給我聽聽,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男人似笑非笑的說:“也不是不能說。”
看男人滿眼的算計,連翹立馬說:“條件?”
男人嘟起了自己的嘴。
女人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說起來,這位小妻子在過去那可是個非常主動的主,總惹得他一身火起。但現在,她變了,完全沒有主動的時候。
說實在話,他還是非常懷念原來的那個她的。
男人相當滿足,任由女人主宰,他隻是享受。
好半晌,女人不再吻他,閃著亮晶晶的桃花眼看著男人,道:“說吧。”
意猶未盡,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低啞著聲音說:“那你要先告訴我一件事。”
“什麼事?”
“就是那五號存儲卡中,你為了檢驗男人醉酒後不舉的真理,最後你自己一身火起,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連翹的櫻唇不覺張成了o型,最後,她臉上泛起詭譎的笑,問:“就這件事?”
“嗯哼。”
“也不是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