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女人在滿身的疲憊中醒來。
昨晚,為了知道那個神秘的孕婦到底是誰,她答應了他許多喪權辱國的條件。最後,當她終於將他侍候舒服了的時候,他說:“孕婦是十七。”
然後的然後,她徹底的懵圈震暈過去了。
一直暈到現在。
‘k一ao’的一聲,她抓起枕頭使命的砸在了床上,“連翹,你這個蠢豬,半年時間,你到底錯過了多少精彩?”
十七居然因為小獸的原因猛然想當媽媽了,於是做了試管,懷了一對龍鳳胎?!
“十七知道你失蹤後,很擔心你。再加上她不放心小獸,還想再跟蹤看看小獸的身體狀況,於是幹脆以我欠了她太多為由住在了鍾粹樓。以‘後媽’之姿管教著小獸、不悔、如晦。你還別說,孩子們和她都處得不錯。即使是三爺爺也喜歡她。”
“還有,十七說了,你的子宮她一直替你保留著,內裏的病毒都清理幹淨了。她隻等著你回來然後給你放回去。她還保證說,你那破篩子似的子宮被她修複得完整堅實,下一胎懷兩個都能承受。”
“嘿,你打我幹什麼?那‘破篩子’的形容是十七說的,不是我說的……”
想著昨晚男人說的話,連翹頗是感動,說:“十七,謝謝你。”
不過……
她的眼睛轉了轉:十七既然在秦府,為什麼電話打不通?
老狐狸,肯定是你幹的好事,故意讓我打不通。
念及此,連翹一咕錄溜下了床,衝進洗浴室梳洗一番,換了衣服後衝到了大廳。
大廳異常的忙碌。
“夫人早。”
“夫人好。”
“夫人,早餐要拿過來嗎?”
一溜排的傭人禮貌的、含笑打著招呼、請示著。連翹一一和他們回了招呼,說了聲‘你們忙,不用管我’。
她找了一圈沒找到秦琛,正好碰到小黑妞,於是問:“marie,先生呢?”
“先生在花園。夫人,要我帶你過去嗎?”
“不用。”
連翹直奔花園,遠遠的就看到秦琛正在將一個折疊嬰兒椅往車子上放。她走到秦琛身邊,拽著秦琛的胳膊,問:“我為什麼打不通十七的電話?是你屏蔽了是不是?”
男人整理嬰兒椅的手一頓,接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答反問:“十七現在是孕婦,你認為她現在接觸手機、電腦這一類的電子產品好不好?”
肯定不好。
應該盡量少接觸。
十七是醫生,最是知道其中的厲害。
也就是說是十七自己關了手機?
難怪十七這段時間總沒在君子集中營群中出現。
連翹想著,也許她冤枉了男人。
見那許多的傭人正拿了吃的、喝的往車上送。她訝異的問:“這是要幹什麼?”
“帶小獸出去玩一天。”
“玩一天?”
“明天我不是要回江州,趁著今天天氣好,帶他出去玩一天。”
珍愛莊園有山、有水、有葡萄園、有瀑布,但薰衣草的種植卻是比不上風景區。
安丞昨天帶著安相去了艾克斯最大的薰衣草風景區,給秦琛打來了電話,說由於今年比往年熱上許多,許多薰衣草已提前進了深紫期,有的開始收割了。然後秦琛動了心思,決定帶著老婆、兒子去看看。
聽秦琛說了原委,得知安丞、安相因貪戀風景區的薰衣草美景而宿在了風景區的古堡,連翹說:“這兄弟兩個不地道。昨晚就應該打電話來邀我們去才是。”
“你喜歡的話,今晚我們也在那古堡住一晚。”說著話,秦琛在連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嗬嗬……
不過是要去玩一天,住一晚。
但因有小獸這個小祖宗,那行李就堪比搬家。
lykan車上吃的、喝的、用的、玩的堆成了山。
後麵還緊跟著一輛保鏢車,裏麵也塞滿了小獸要用的東西。
越是靠近風景區,薰衣草也就越來越多。
一如安丞所言,極熱的夏天催熟了一批早熟的薰衣草,公路兩旁、田野間,薰衣草有的淺紫,有的深紫,由淺入深,由深入淺,似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鋪展在眼前。
空氣中都浮動著薰衣草的味道。
秦琛一直抱著小家夥,靠著窗戶,指著外麵的風景說著話,小家夥像聽懂了似的,一路也‘咿咿呀呀’的回應著,還時不時的、興奮的看一看秦琛,接著又特別感興趣的看著窗外。
獨屬於薰衣草的安神之香很快讓小獸沉入了夢中。
秦琛示意司機停車。
小心翼翼的將小獸放進睡袋後,秦琛將小獸放在安全坐椅上。
安全坐椅是特製的,一如當初為不悔訂製的安全坐椅,采用的都是太空材料,而且可坐可臥。
小家夥哪怕是睡著的樣子,看在男人眼中那也是可愛之極的。秦琛忍不住在小家夥胖乎乎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在小家夥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柔聲說:“他這一睡得半個小時,我們半個小時後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