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花節第二天。
一陣驚天響敲門聲傳來。
正在準備早餐的人隻好放下手中的刀叉,說著‘來了,來了’的話去開門。
“老陸。”
“陸總。”
“陸總。”
湧進來的正是華生、趙安妮、嚴宇三個。
陸誌傑嫌棄的看著他們三人,“你們是被人打劫了嗎?”
穿得寒磣不說,頭發零亂,人均兩個黑眼圈。
華生鬱悶的說:“別提了,我們選了最富麗堂皇的城堡,結果裏麵的衣服是最差的,這哪能禦寒啊。金葉子隻有一片,昨天買了柴禾燒了一晚上取暖就沒了。今天如果找不到救濟,我們三鐵定凍死。誒,聽說你們昨天贏了一袋金葉子,快,給點我們。好歹接濟接濟。”
華生他們一沒金葉子買衣禦寒,二沒有金葉子買柴禾取暖,雖然有黑麵包可以啃倒不至餓死,但剩下的兩天著實難熬。
“我這裏又不是難民營,你們可以去難民營申請避難。”陸誌傑說著話就開始趕人。
難民營是為那些在活動中堅持不下去的人準備的,去到那裏的人一般是認輸的人。雖然有吃有喝有保暖設施,但特別的丟臉。
華生才不丟這個臉,要丟也要丟在好兄弟這裏。所以,他直接衝到桌邊抓著陸誌傑準備好的早餐,說:“有老陸你,我們幹嘛去難民營?再說,我們去難民營那不是丟Y國的臉。”
“誒誒誒……”
才不管陸誌傑的大呼小叫,華生一招手,說:“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客氣什麼?”
趙安妮和嚴宇分別說了聲‘那就不客氣了,陸總’後,然後無視陸誌傑的鄙視嫌棄,到餐桌邊開吃。
“這麵包真軟。比那黑麵包好吃多了。”
“這個雞蛋煎得不錯。誒,老陸,還有嗎?再煎幾個。”
“還有蘋果?天啦天,真是天堂。”
看著餐桌邊狼吞虎咽的完全沒有形象的三個人,陸誌傑嫌棄的走進廚房。又弄了些吃的出來丟在了餐桌上。
“嗯,還是我們家老陸好。”華生說。接著,他四下看了看,問:“不悔呢?還沒起來?不會是昨晚被折騰狠了吧?”
聞言,嚴宇‘噗’的一聲,吃到口中的麵包噴了出來。
樓上,不悔本還在酣睡的人是被吵醒的。
她裹著睡衣出來正好聽到華生的話。於是,她笑嘻嘻站在走廊上扶著欄杆,看著下麵說:“華司長,你現在可不是司長,隻是需要我們救濟的難民。你要是再口無遮攔,小心我趕了你出去。”
“別別別。玩笑,玩笑。”
華生他們吃飽喝足後,不悔也換好了衣服。昨天她和陸誌傑為了花光金葉子,買了不少東西,衣服更是多多,見華生、嚴宇、趙安妮三人穿著寒酸,於是大方的送了他們一些衣物。
三個難民換了光鮮、保暖的衣服,立馬變身成紳士、名媛。
穿上新衣的趙安妮將自己緊緊的裹在大氅中,享受的說:“真暖和。”
因為茅屋城堡的碳火好,沒有煙霧不嗆喉嚨,華生就賴在了這裏。
嚴宇、趙安妮見他們老大賴在了這裏,想當然他們兩個也就順便一起賴在了這裏。
陸誌傑拿這群人沒辦法,再加上不悔和嚴宇、趙安妮有話說,見不悔難得高興,陸誌傑也就恁了他們這群人耍賴。
一眾人都坐在火爐前取暖。
“聽說今天的重頭戲是化妝舞會。”嚴宇說。
趙安妮說:“我們來的路上一路聽人說今夜的化妝舞會上亞瑟殿下會向美娜小姐求婚。”
求婚?
不悔扭過頭,盯著火爐中的火苗發著呆。
他說:亞瑟會娶美娜為王後,並且為了美娜,亞瑟隻會娶一個女人!
他還說:如果早知當初救你就是讓你來傷美娜的心,那麼當初,我真不該救你。
“不悔!”
“不悔?”
隨著華生、趙安妮的呼喚,不悔回神,‘嗯?’了一聲。趙安妮問:“你在想什麼呢?”
華生說:“不會是在想那年我們陸總求婚時的事吧。”
陸誌傑黑漆漆的眸看向不悔。不悔笑了,說:“我隻是在想今天的舞會定十分熱鬧。”
“何止啊。不悔,我給你說,剛才我們來的路上聽人說這約州城堡中所有的紅玫瑰都被王儲殿下包了,就是為了在求婚的時候送給美娜小姐。按照這裏的傳統,紅玫瑰送到誰的手上就代表著向誰求婚。”嚴宇興奮的說。
“是嗎?”不悔低垂著眸,說:“那可真是霸道。他這樣做了,那其他想求婚的人沒有紅玫瑰花了可怎麼辦?”
夜色降臨。
街道上,巨大的牛油蠟燭點燃,伴隨著烈烈北風不時搖拽。遠遠看去,整個約州城堡就像一條長長盤踞在高山上的巨大火龍。
化妝舞會場地有很多,但最為引人關注的化妝舞會當屬約州城堡中的化妝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