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淋浴出來便看到不悔挽著衣袖洗床單的一幕。
有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她的側臉上,他一時間就看入了謎。
她脫了幼時的痞氣,也脫了少時的調皮……
小姑娘終於長大,成了他的女人。
一時間,腦中不覺又想起昨晚的一幕幕,他上前從背後抱著她,說:“很嫻惠啊。”
“滾。”
“讓傭人們洗不就行了。”
她反手將滿手的泡泡拍到他臉上,說:“你好意思,我不好意思。”
他看著床單,‘謔謔’的笑了,她再爭強好勝也是女孩,多少總有些害羞。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
他們R國求婚也好成婚也罷都有吻耳垂的習俗,偏偏她的耳垂長得小巧可愛圓潤之極,是他的最愛。
她的身子一僵,臉再度赤紅,“放開。”
不但不放,他更變本加厲,伸手去解她的睡衣。
鏡子中看到他的舉動,不悔惱了,一把將手中洗的床單從水池中撈出來,接著一個轉身把床單蓋到他的頭上。
出其不意,他隻覺得眼前一黑……
等他拉下床單,她看著他滿身的狼狽像隻落湯雞,她忍俊不禁‘哈哈’就笑了。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她,說:“好,你笑,你居然還好意思笑。看我怎麼治你。”
不悔急忙跑出洗浴室,他便在後麵追。
一時間,臥室變成戰場。
兩個人身手都靈活,這臥室又大,不悔逃跑的空間充足,他一時也抓不到。
華倫推開門的時候便看到你追我我逐的人,他俊眉微挑靠在門上,環手於胸,煞有介事的看著。
如晦聽到動靜看到華倫,而不悔穿著睡衣且是比較透的那一種,他急忙一把將一直拽在手中的床單像撒漁網般的撒下將不悔籠罩住。
眼前一黑,不悔怔忡的功夫就被如晦抱進懷中。
緊箍著不悔令她不能動彈,如晦臉黑得不能再黑,瞪著華倫,“進門不知道要敲門?”
華倫這才站直了身子走向如晦、不悔,說:“我哪知道一大早你們在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
聽到聲音才知道華倫來了,不悔不再掙紮,而是將頭露了出來,因為床單是濕的原因,不悔的頭發也濕漉漉的,還有水往下落。
“華倫,早。”
“早啊,不悔。如晦啊,你就不知道憐香惜玉點,哪能這樣欺負我們家不悔?”一邊說著話,華倫一邊抓過一旁的幹毛巾準備替不悔擦頭發。
如晦伸手擋住,說:“不勞你。”接著,他攬著不悔的腰將不悔送進洗浴室,隨後將門關上這才又看向華倫,問:“有事?”
“女皇陛下今早10點有時間,接見不悔和你。”
原想著今天和不悔一起去送拜貼,至少明天才能得到女皇的接見,不成想華倫都安排好了。臉上的興奮無以掩飾,如晦一邊推著華倫出去一邊說:“謝了。”
“誒誒誒”的叫著,華倫站在門外抵著臥室的門不讓如晦關上,又說:“這是不悔的房間,這一大早的你怎麼在裏麵?還穿成這樣?你這算不算得上非法入侵?”
如晦‘嗬嗬’兩聲,說:“是你的管家領我過來的。別給我裝蒜。也不要想著威脅我。”
聞言,華倫摸了摸鼻子,說:“好吧,快點。我在餐廳等你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