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潛到後院,靈巧的翻身而入,落地無聲。
守在後院的四個保鏢沒有聽到任何動靜,正開著玩笑說‘這次總算可以大撈一筆’的話時,四人同時覺得後腦皮一麻,接著四人麵麵相覷,倒地不起。
與此同時,進攻前院的齊言率領著手下不著痕跡的將守在民房前的四個保鏢撩倒,接著,齊言等人換上那些保鏢的衣服步進前院。
房間裏的一眾人尚不知外麵起了變化。
不悔在說:“可惜了李果,唉,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刻意去接近他,也不會讓他情竇初開就遭此一劫。”
王荻的眼睛黯了黯。
不悔又歎道:“高荻啊高荻,你……真心不該啊。”
聞言,王荻眼瞪圓,翕合著唇,“高……高荻?你,你怎麼知道?”
“就像你知道我是秦不悔一樣,我也知道你是高荻啊。”
高樂天正驚懼於不悔道出‘高荻’之詞,堂屋方向傳來聲響,類似於慘叫。他對身邊的保鏢說:“去看看。”
兩個保鏢迅速出門。
不悔又說:“王荻,舞女生的女兒,隨母親姓。直至高氏集團倒台,高樂天走投無路下又想到舞女這個老相好,更通過這個老相好搞到船隻偷渡出境,從此過著隱姓瞞名的生活。同時,高樂天在偷渡前允諾老相好他一定會回來,還會給老相好證實名份,更會讓女兒認祖歸宗。直至一年前,這‘多災多難’的一家人終於在網絡上得以團圓。”
聽不悔這般詳細的講述,高樂天、王荻目瞪口呆的同時,房間的窗戶傳來一聲‘轟’的聲音,接著飛進來一個矯健的身影。
在王荻的驚叫聲中,高樂天果斷撥槍,才抬手,一支飛鏢飛過來直刺高樂天的手心,‘啊’的一聲,巨痛中高樂天鬆手,槍掉在地上。
與此同時,矯健的身影動作迅速的跳上床護在了不悔身前,問:“沒事吧?”
看著如晦蒙麵的裝束,不悔笑了,說:“一切都在計劃之中,能有什麼事?就是有點冷。”
如晦動作迅速的抓起床上的破舊被子裹在了不悔身上,說:“回去我就給你暖被窩。”
不悔笑得眉眼彎彎,“好。”
高樂天的手被飛鏢刺穿,血直流,也痛得他冷汗直流,震驚的看著床上的情形。
接著,齊言撲進房間,一拳頭擂向高樂天的頭,說:“敢劫持我齊言的女兒,你是活得不奈煩了。”
再度出其不意中,高樂天被揍得踉蹌著後退,最終‘轟’的一聲倒地,口中亦噴出血來。
王荻嚇得‘啊啊’的叫著,又叫了聲‘爸爸’後急忙撲向高樂天去扶。
如晦回頭看著齊言,“齊叔,不悔就交給你了。”
“沒事,你快走。”
報了警,警察馬上就到,如晦也確實不宜摻合到這件事中。
如晦在不悔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回民宿等你。”
知道如晦不能暴露行蹤,不悔點頭,“好。”
在王荻扶起高樂天的功夫,如晦又利落的從來時的窗戶中飛身而出。
高樂天、王荻傻傻的看著如晦消失的方向,震驚於如晦的來去無痕。
警車的警報音傳來,瞬間就將這個寧靜的山腳攪得熱血沸騰。
齊言帶著他的人馬在民房前迎接。
很快,警車停到民房前,警長跳下車走向齊言,說:“齊總,謝謝。”
齊言回握住警長的手,“為民除害,應盡的本分。”
高樂天的人都中了麻醉槍倒地不醒,一個個被戴上手銬然後被警員們抬上車。
清醒著的隻有高樂天、王荻。
接著又有警車到來。
看著從警車中下來的顧念、李果、趙安妮、唐璐等人,王荻的唇翕了翕,臉色蒼白,身子微微顫抖。從不悔知道她就是高荻,從不悔這麼快就被人救出,她就知道事情肯定是敗露了。
唐璐性子最是衝動,上前一巴掌就扇到王荻臉上,一旁的警員急忙拉開她,喝斥:“不要動粗。”
唐璐什麼脾氣,哪經得住勸,接著提腿對著王荻就是一踹,因被警員及時拉住,她那一踹並沒有踹到王荻身上,她惱怒道:“虧我把你當妹子看,你都幹了些什麼?下藥?害我們?綁架不悔?好,好你個王荻……”
說著話,唐璐挽起袖子準備再上前掌扇王荻,警員急忙阻止說:“這位小姐,你再鬧,我們連你一起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