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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進行了許久,冷睿才鬆開她。
席曦晨一臉狼狽,淚流滿臉,臉色慘白,被她咬破的唇此時又開始流血。
“味道真甜,難怪南宮冥離開了九年,還對你念念不忘。”
冷睿離開她的唇後,手指沾了她唇上的血,放口嘴裏,仿佛人間美食味,意猶未盡。
“請遵守你的諾言。”
席曦晨強忍著反胃,強忍著衝進廁所漱口的衝動,冷漠的看著他。
心裏早對冷睿沒有了愛,他後來的行為更是讓她產生了厭惡,所以對於他的觸碰強烈的反感,心裏抵觸的很。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再吻你。”
冷睿揚起抹冷酷的笑,刀刻般的五官顯然妖異,如同朵帶著劇毒的花。
席曦晨全身繃緊,這個男人根本不在乎老爸的死活,一次又一次的拖延時間,如果現在手上有把槍,她恨不得殺了他。
幸好冷睿適可而止,他知道席擇天的病情無法再拖延了。
席曦晨看著冷睿將長長的銀針插進席擇天胸口,一根接著一根,形成一個圓,將心髒護在中間。
接下來冷睿的氣息變了,他好像在用一絲微弱的內力,將病毒從席擇天的心髒逼出,9根銀針很快成了黑色。
心髒和頭是離關鍵的部位,病毒剛剛蔓延到心髒,還未造成破壞。
此時,冷睿唯一能做的,就是護住席擇天的要害,拖延到無怯大師回來。
9根銀針以同樣的方式插~進席擇天頭裏,將病毒逼出,護住他的大腦不被浸蝕。
做完這一切,冷睿臉色都白了,額頭滿是汗,整個人看起來很累很疲憊。
“成功了嗎,能拖延多久?”
席曦晨著急的問,一定要堅持到凱薩的師父回來。
“你怎麼不關心一下我?你沒看到我都虛脫了嗎?”
冷睿沉著張俊臉,指著一邊的紙巾:“過來幫我擦汗。”
席曦晨走過去,抽出幾張紙幫他擦汗,力道不分輕重,冷睿不滿的抓住她的手:
“我為你爸爭取了一天時間,你就這麼不情願?”
“……”
如果冷睿是真心的救人,她會很感激,但他不是!
但,爸爸的病情確實是他控製住的,雖然隻有一天時間,但足夠找到無怯大師了。
這一次,席曦晨力道小了幾分,替他將額頭和鼻尖的汗擦掉。
“記住,你欠我一個月。”
冷睿這才鬆開她,或者是真的累了。
席曦晨的心瞬間晾透了,一個月當然不是單純的陪他,冷睿現在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不過,等爸爸脫離危險,她可以反悔,有席家和南宮冥護著,冷睿強迫不了她。
這樣想著,揪緊的心才沒那麼絕望。
冷睿是個精明奸詐的商人,怎麼會不知道她這麼小心思?
他留了一手準備,不怕她不聽話,她遲早會來求他的!
至於南宮冥,不能跟他硬碰,但他還能瀟灑多久?
冷睿緊盯著沉睡的席擇天,目光深沉陰冷,好好睡吧!
凱薩試著聯係無怯大師,但一直聯係不上,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控製住席擇天的病毒,冷睿跟大家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意外的沒有為難席曦晨,這讓她不自覺鬆了口氣。
冷睿知道南宮冥是吸血鬼,她最怕他會拿這件事威脅她。
畢竟現在席家上下都恨死了吸血鬼。
“媽很晚了,你休息吧,爸有我和小晨照顧著呢。”
席曦晨看著坐在床頭看著老爸發呆的老媽,心裏很難受。
“是啊媽,有姐和我,還有你未來兒媳在這照顧爸,你就放心吧。”
席東晨也走了過來,難得附和席曦晨。
“你爸這個樣子,我哪裏能睡得著。”
季若蘭緊握著席擇天的手不放,看著他另一隻被沙布包紮住的左手,止不住的心痛。
席擇天的左手手指尾,被屍變的周秘書咬斷了,不再完整。
“我們一家人,一個都不可以出事。”
季若蘭哽咽的說著,拉過席曦晨和席東晨的手,雲語若自己放了上去,五個人的手放在一起。
席曦晨伸手抱住了老媽,他們一家一定會平平安安的!
黑暗的夜,槍聲四起,遍地狼煙,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南宮冥看著離去的幾輛車,紅眸閃爍著冰冷鋒利的光芒。
姚靈:“少爺要追嗎?”
“不用,血玉珀已經到手,讓他們走。”
南宮冥看著手中血紅色的手鐲,手鐲透明幹淨毫無雜質,顏色鮮豔奪目,流光溢彩,是個難得一見的極品血玉。
連他都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血玉珀,竟然驚動了如此多人,甚至連國國防部長都牽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