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晴空就是席曦晨的消息傳進姚靈耳朵裏,她的臉色頓時變得精彩極了。
她怎麼也想不到,當年那個軟弱的任她欺的女人,竟然變得如此強悍,輕易打敗了自己。
這四年來,她為了提升實力,千方百計的尋求方法,為了讓血液純淨,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強行淨化。
可是,她這麼辛苦才得到的,竟然輕易便被席曦晨所超越,讓她在眾人麵前,輸的一敗塗地。
一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一直軟弱卑微的任她欺淩,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突然強勢的歸來,輕易打敗了驕傲的自己。
姚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威脅!
“賤人,我當年就應該殺了她,而不是隻給了她一腳。”
姚靈狠毒的低吼,將台上的飯菜一手給掀了,湯汁灑了一地。
姚靈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席曦晨,接著是晴空,現在發現她們竟是同一個人,同想而知,她現在的心情是有多‘精彩’。
“聽說,少爺還給她服了血瞳。”
左雨看了眼姚靈,小心翼翼的開口。
“你說什麼,他竟然把血瞳給了那賤人?”
姚靈掐住左雨的手臂,雙眼瞪的幾乎要凸出來,十分嚇人。
“馭雲身邊的護士是這麼說的,她親眼所見。”
左雨緊皺著眉點頭,她感覺手臂都快被姚靈給掐碎了。
“好,很好!”
姚靈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眼角淚光閃爍,溢滿的卻是陰森惡毒。
她這麼辛苦才得到南宮家的認可,做了少爺的未婚妻,她愛了少爺二十幾年,如今終於有了回應,席曦晨隻是一個露麵,便能將她所以努力得來的全都奪走。
叫她怎麼能甘心?
她不,她決不會將少爺讓出雲,決不會讓那賤人得逞。
以前她就鬥不過她,現在更不可能,能力提升了又如何,她一樣能輕易打敗她。
這一次,她定要這賤人生不如死,死了沒人替她收屍。
姚靈這輩子的追求就是南宮冥,二十多年的執著,可見有多固執,怨念就有多深。
因為成恨,心理已經扭曲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許她本性就藏著狠毒的因子!
笑的太恨,一口血液噴了出來,左雨不敢閃躲,被噴了一身,連臉上都沒有幸免。
“賤人,我定要狠狠的將你折磨死。”
姚靈含血瞪著左雨怒吼,一手按著胸口,她的五髒六腑都在叫囂著疼痛。
左雨一直沒有出聲,很快姚靈便冷靜了下來。
“把臉擦擦,讓人將東西清理幹淨,別讓他們看見。”
說完,姚靈走到鏡子前,抽了些濕紙巾擦幹淨血液,又恢複一臉冷漠高傲。
晚上八點,席曦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在一張深灰色的大床上,房間大氣奢華,卻處處都彰顯著冰冷壓抑。
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竟然已經治愈了,隻有微微的疼痛從心髒的地方傳來。
也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了,穿著條白色的睡裙,沒穿內~衣,胸口白皙一片,絲毫不見一點疤痕。
難道她睡了很久很久?
否則怎麼可能好這麼快,一點疤痕也沒能留下。
席曦晨蹙眉,疑惑的四處張望,忽然發現陰暗的角落坐著個人,無聲無息的直盯著她看,像道鬼影一般,剛剛她居然沒發現他。
當瞧清男人的臉時,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是南宮冥,他怎麼會在這裏,難道她還在伏龍山酒店,z先生沒帶她離開?
z呢,其它人呢,為什麼偏偏隻有她和南宮冥?
南宮冥突然站了起來,目光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將她所以表情悉數落入眼中。
“ng先生,難道你不知道這樣盯著一個女士看很不禮貌嗎?”
席曦晨故作鎮定,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話剛落,銀色的麵具便扔到了她麵前,精致光滑的麵具,這一刻卻讓她覺得好刺眼。
原來自己的保護殼,早就脫離了臉,難怪她還能留在這裏。
她的手不自覺緊握,臉色難看極了,思緒一片淩亂。
“如果不是這塊麵具脫落,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跟我相認?”
南宮冥走了上前,紫色的雙眼淩厲的看著她,仿佛要將她看穿。
席曦晨低下頭,不去看南宮冥,她現在腦子一團亂。
“說話,你打算逃避到什麼時候?”
南宮冥冰冷的手強勢的抬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
“四年前的事,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待?”
“交待什麼,是我對不起你,你今天不也捅了我一刀嗎,咱們兩清了。”
席曦晨想側過臉,不去看他,下巴卻被他緊緊的掐著,她隻能冷漠的直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