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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冥一臉狂傲:“那就一個小時換一雙。”
kg對他翻了個‘紫眸’,一小時換一雙那是吃飽了撐著,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的暴發戶好嗎?
糖糖一秒變貼心小棉襖,手裏還不忘夾蟲子:“太浪費啦爸比,還不如將買鞋子的錢,送給媽咪,那樣媽咪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南宮冥:“……”
他望向席曦晨,心疼,心口疼,好想將她懷進懷裏!
席曦晨:“媽咪自己會賺錢養你們,不用他給。”
南宮冥的臉立刻垮了下來,委屈可憐的像條被遺棄在暴風雨中的小狗。
一怒之下,夾起數條蟲子放掉進姚靈腹部,蟲子一下就鑽了進去,不見了蹤影。
“唔唔……”
姚靈被鞋子堵住了嘴喊不出來,隻能唔唔的叫,眼睛瞪的都快凸出來了,慘叫著又暈死了過去!
此時的姚靈,已經是慘不忍睹,全部都是青藍色的,血流了一地。
席曦晨放下鉗子,看著姚靈的慘狀,覺得有些惡心,如果不是真實的發生著,她都不敢相信南宮冥舍得如此折磨姚靈。
糖糖:“爸比,壞女人暈了,蟲子也沒了。”
南宮冥:“那我們就換點別的玩。”
kg一臉興奮:“還有別的?”
南宮冥點頭,拿起刀子和一瓶藥水:“咱們來給她畫個花貓臉。”
糖糖開心的直拍掌:“這個好玩,這個好玩,好玩。”
席曦晨看著兩個興奮的娃蹙眉有些擔憂,他們還這麼小,會不會太血腥過頭了?
擔憂的同時,又覺得挺欣慰,起碼不用擔心兩寶會被人欺負,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份,不會像她一樣如此懦弱。
門口站著那幾個南宮冥的親信,後背涼颼颼的,毛骨悚然。
以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少主一家,尤其是兩個小惡魔,哦不,是兩個小‘天使’。
“寶貝想在她臉上刻什麼?”
南宮冥看著奄奄一息的姚靈,輕聲問糖糖意見。
這個女人敢動他的和席曦晨的骨肉,死不足惜。
收拾完了姚靈,接下來該收拾的就是自己了。
姚靈有罪,但他也逃不了責任,如果當時他能相信席曦晨,姚靈的奸計就不會得逞,席曦晨和孩子也就不用受這麼多苦。
為了彌補席曦晨和兩個孩子,南宮冥連自己都下得了恨心,又怎麼會對姚靈心軟?
糖糖:“嗯……火雞,老鼠,蟑螂,毒蛇,不好不好,kg你說刻什麼?”
糖糖想刻的太多,所以她拿不定主意。
kg:“就刻一隻火雞。”
糖糖一咬牙:“好,就刻火雞。”
南宮冥還是有點雕刻天分的,一刀一劃都恰到好處,很快便有了雛型。
姚靈被痛醒來時,南宮冥正在刻雞嘴,刀口下去立刻見血,發出嗞嗞嗞的聲音,一段難聞的氣味飄開。
姚靈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掙紮,她中了十三槍,又中了鑽骨蟲的毒,而且流血太多,已經動彈不得,隻的有一雙眼陰森幽怨的瞪著南宮冥。
她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
難道她就這樣被這對狗男女折磨而死了嗎?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嗞嗞的聲音不停的響起,就像鐵板燒肉,聽得人心驚肉跳。
沒多久,南宮冥的雕刻便完美的展現在眾人麵前,血肉模糊隻看得到大概的火雞輪廓。
“不要用這種目光瞪著我,姚靈你這是罪有應得,你如果不去奢望不屬於你的,不去做傷害她的事,就不會有今天這下場。”
南宮冥冷漠的看著姚靈,在她陰冷的目光下,找開了藥瓶,將藥水倒在她的臉上。
“啊啊!”
姚靈的聲音沙啞的幾乎都失了聲,雙捂住臉滿地打滾。
糖糖不自覺的緊靠著南宮冥,有些害怕!
席曦晨望向南宮冥:“你毀了她的臉?”
“這已經是對她最輕的懲罰。”
南宮冥點頭,那瓶藥水倒下去,姚靈的臉便不可能再恢複。
這次,姚靈徹底的暈死過去,奄奄一息,苟延殘喘。
“kg糖糖,我們走吧!”
席曦晨將糖糖抱了起來,姚靈已經受了應得的懲罰,至於是生是死,就留給南宮冥做決定吧!
“等等,事情還沒完。”
南宮冥攔在席曦晨麵前,一手指向馭風,憤怒的道:“該你們了。”
席曦晨都剛反應過來,便聽見砰的一聲,馭風大腿上多了一個槍口,接著另一條腿也挨了一起。
兩槍將馭風給痛的單跪在地,而姚靈整整被打了十三槍,可想而知有多痛。
“另一槍是我替給馭雲挨的,少主你就饒過她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