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誤會?誤會你個大頭鬼啊!
薄染終於不能忍了,一把甩開顧淮安:“我有什麼可誤……”
話音未落,下巴忽然被人抬起,她怔愣,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男人的唇,強硬的貼了上來。
“你……嗚嗚……”
她瞬間慌亂了,憤怒的推拒他。
他的手勁卻很大,一隻手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頜。
薄染無助,隻得發狠去咬他的唇,他卻未卜先知似的,狡猾的退了出來,狹長的鳳眼上揚,挑釁般看著她,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
“小染,別生氣嘛,我都說了和筱筱隻是普通朋友,你還不信我嗎?”
被晾在一旁的美女活生生看了場吻戲,氣得眼眶發紅,梨花帶雨的跑了出去。
終於隻剩兩人,薄染憤怒的後退兩步,瞪著他:“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他聳肩:“你不是看到了?”
從剛才的情形,薄染也推斷出,那美女和顧淮安分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所以,這男人是拿她當擋箭牌?
她忿忿咬唇,嘴上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令薄染受辱一般,用力的拿手背擦著。
顧淮安見狀,從口袋裏掏出塊手帕:“行了,別擦了,擦破皮我要心疼了。”
薄染揮手打掉手帕:“再,見!不,最好永遠不見。”
她剛走出咖啡廳,身後卻有人追出來。
還是顧淮安那張討厭的臉:“等等,我有個提議。”
薄染警惕的看著他。
顧淮安不得不後退兩步,和她保持安全距離,這才開口:“反正你剛才都幫我擋了一次,不如好人做到底,幫我一勞永逸吧?”
“你什麼意思?”
“咳……”顧淮安扶著下巴,幹咳了兩聲,“今天相親不成,老頭肯定還會再安排其他女人給我,反正早晚要娶一個回家,與其娶個花瓶,還不如把你娶回家,更有意思。”
他說完,一本正經的等著薄染的回答。
薄染足足盯了他半分鍾,最後,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翻他一眼。
“顧少,藥不能停。”
“……”
顧淮安發怔的空檔,薄染已經走出老遠。
不過很快,一輛白色跑車就追了上來,在她身側不緊不慢的跟著。
車窗搖下,顧淮安臉上架著墨鏡,從駕駛座探過身,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手跟她打招呼。
“喂,妞兒,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啊?跟了我有什麼不好,寶馬開著,購物卡花著,走到哪都有大批人跟著,不比你以前差吧?”
這條明明是單行道,他就這麼大咧咧的保持著緩速,逆向行駛。
薄染已經看見馬路對麵有個執勤的要過來,卻在看到他的車牌後,望而止步。
薄染逆著光停下來,夕陽在她的周身織出絨絨的光圈。
她轉身,十分認真的對上顧淮安玩世不恭的眸子。
“顧少,我跟你不是一種人。”
顧淮安眉頭一擰,心中莫名的一刺。
但他很快忽略了那種不快的感覺:“妞兒,別拿這套敷衍我,這話我不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