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蹙緊了眉頭,覺得不能理解:“她不是自願的,是魏思成那個人渣逼她!何況孩子是無辜的……”
“如果魏思成真的逼她,她可以報警用法律保護自己,她說魏思成的老婆找人打她,也可以去驗傷起訴他老婆,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
薄染一腔的熱血被他越說越冷,她滿以為顧淮安就算幫不上忙也一定會支持她,鼓勵她,卻沒想到他會這麼冷血。
“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顧淮安?”
他索性起身,走到薄染麵前,雙手搭在她肩頭:“染染,這件事不是我不肯幫,而是不能幫。感情的事是外人插不了手的,作為朋友,你隻能勸她,給她最好的建議,卻不能幫她做決定。”
“為什麼?難道要我眼睜睜看陶子被那個人渣和他老婆欺負嗎?”
“那也是她心甘情願的,不是嗎?”
“……”
薄染睜大了眼睛,反複的咬唇,冷哼:“顧淮安,當我沒來找過你!”
她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了手,語重心長的解釋:“染染,我們好久沒見麵了,你真要為了別人的感情事兒跟我生氣嗎?”
薄染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什麼別人?她是我姐們,我唯一的朋友!”
顧淮安的氣息越來越近:“染染,我知道你善良熱心,但熱心是好事,別用錯了地方。”
“多謝你的指教,顧經理,沒事的話我下去工作了。”她背過身,聲音幹癟癟的像吃了黃連。
顧淮安真是歎氣又歎氣:“好了,算我提醒你,打人的那個應該不是魏思成的老婆。他老婆為人低調,做事很守本分的。不過魏思成除了你姐妹以外,還固定包養了一個小情兒,在外麵寵得無法無天,那女的開了一家美容院,認識不少道上的人,應該是她爭鋒吃醋,找人去打的你姐妹。”
薄染聽完,卻沒有回頭,隻說了一句:“不用你假好心。”就甩開門,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下樓了。
薄染從樓上下來,就氣鼓鼓的嘟著嘴,一張包子臉任誰都看出她不高興。
小雷試探性的問:“怎麼啦,跟顧少吵架了?”
薄染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說男人是不是都這麼賤?家裏一個糟糠妻看不上眼,外頭包養個狐狸精,還時不時的要出來偷腥貪葷!”
小雷嚇了一跳:“什、什、什麼?顧少偷、偷、偷、腥?”
薄染卻壓根沒聽見她問什麼,起身拎起包出去了。
下班後,薄染去了那家由魏思成的小情開的美容院。
她先做了個皮膚護理,然後說自己想充兩萬塊辦個金卡會員,讓她們請老板下來聊聊。
過了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女人一米七的個子,一臉的濃妝豔抹,穿著性感時尚,一看就是個潑辣貨。
張口就問薄染:“要辦哪個價位的會員?”
薄染把剛才給她做臉的服務生支開,開門見山道:“陶子你應該認識吧?我是她朋友,代她跟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