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在電話裏不屑的回答:“這有什麼不知道的,早謝就是變禿瓢啊,就看門大叔那樣的……”
薄染:“……對,就是禿瓢。”
掛了電話,薄染還有點臉紅發熱,一回頭,就看見陶子神神秘秘的在她身後張望。
“你跟誰聊早xie泄啊,嘴巴笑的都快掛到耳朵上了。”
薄染收起電話,一臉心虛:“就……就一個客戶的孩子啊。”
陶子繼續問:“哪個客戶?男的還是女的?”
薄染的心怦怦直跳,徑直從她身邊走過:“客戶就客戶唄,我先進屋了。”
陶子還在她身後繼續說:“你跟客戶他孩子都聊早xie泄,我真好奇你跟那客戶平常都聊什麼。”
薄染帶上門,靠在門背上,倒真的想了一下,她平常跟裴錦年都聊什麼?
最先湧出腦海的,居然都是那些他調戲她的段子,臉上不禁更熱了。薄染伸手摸了摸耳根,懊惱的一頭栽到床上:“叫你不純潔,跟一孩子聊天都能想歪……薄染,你是不是缺男人了啊?”
薄染把手機按在心口,仰頭看著天花板,許久,心情都不能平靜。
最後,她決定打開手機,滑動屏幕找到顧淮安的號碼,然後眼睛一閉,按了上去。
顧淮安送完薄染,就去了況子那裏。
兩個人買了啤酒燒鵝,坐在三十多樓大平層的露台上,喝酒看星星。
況子早就聽聞他下午進局子的事,特地來奚落他的:“老爺子居然沒讓何秘書綁你回去,把你腿打斷?”
顧淮安對著酒瓶啜了一口,不屑的睨了他一眼。
況子自個兒說著先笑了起來:“上回就覺得你這妞挺辣的,這次居然還跟人動起手來?不過你放心,經這一次,她以後保準對你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顧淮安總算有了點反應,他打量著況子:“你轉業去當婦聯主任了?”
況子直搖頭:“你就是太不了解女人,沒事多看看霸道總裁愛上我、承包一整個魚塘之類的,多了解了解女人的心思。別說哥們沒提醒你,富,要適當的露一露。”
顧淮安笑笑,一臉無所謂:“薄染知道我富,不用露了。”
“那不一樣,她現在心裏估計還拿你跟她前夫比較。你得一出手就讓她明白,根本沒的比較。”況子提醒他。
顧淮安不理會他,低頭看手機,正好是薄染的短信來了——
“對不起,我早聽你的話就好了。因為我的事驚動了你老爸,他不會打你吧?”
顧淮安前前後後看了三遍,才動手回複她:“想多了容易白頭發,晚上別忘了塗藥。”
況子頭一回看他這麼認真給別人回短信,還笑的滿臉含春,就猜出對方是誰了。
他問:“對了,打你女朋友那個女人,你打算怎麼辦?”
“魏思成和他那小情兒?”
“需不需要哥們出手。對付這種人,你懂的。”
“對付這種人還要你倪少校出手,那才真叫人看了笑話。就她開那美容院魚龍混雜的地方,想查點什麼出來基本一查一個準,我已經拜托一個局的朋友了,多給她找點麻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