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得給我衣服穿啊?”他挑眉,尾音上揚,充滿了曖昧。
薄染恨恨的咬緊牙關:“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過來做什麼啊!”
裴錦年依舊壓在她身上,隔著被子,薄染仿佛都感受到他頂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熱了。
“你說我這樣是做什麼?”他餓狼般的眼神配上這語氣,顯得格外邪佞,跟剛才大雨裏蒼白虛弱的某人,根本判若兩人。
要不是他頭上還縫著針,薄染真想搬起床頭櫃上的台燈朝他掀過去。
其實裴錦年本來也沒這個偷香竊玉的心思。
他就是洗完澡,發現沒衣服穿,還沒被子蓋。這大冷的天,就算空調開再高,不穿衣服睡在沙發上也會遭不住。
於是就想進來問問她有沒有多餘的被子,結果發現她睡得正香,忍不住就站在床頭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就不隻是看了……
男人的感覺要是上來了,有時候真像一頭脫韁的獸,根本刹不住,裴錦年覺得自己自製力夠好了,但眼前的是他的老婆,曾經在一塊兒有多少活色生香的記憶,現在他下麵憋得就有多難受。
薄染被他壓著,抱著,小腳兒四處亂蹬,在被子裏快卷成了蠶蛹,卻還是叫他找到了破綻,冰涼的大手伸進去,一下子就找到了久違的柔軟,熟練的揉捏著,嘴裏還不忘占便宜:“讓我來摸摸我的小白兔……”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什麼都是濃情蜜意,這會兒對薄染來說隻是個恥辱。
因為得意忘形,啪的一個脆響,他又被薄染打了。
整個臉都偏向一邊,薄染下手根本沒留情,打的自己手心都麻了。
因為理虧他倒也沒說什麼,隻是心火難消,下麵還是脹得發疼。
“小染……”他的聲音沙啞得連薄染聽了都發抖,眼睛裏明亮的兩簇火苗一閃一閃。
薄染意識到危險想逃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她弓起膝蓋就要踢向他的要害,結果被裴錦年一把按住小腿,順勢捉住了腳踝就往前拉去。深眸閃過一絲笑意,薄染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的腳趾按到那東西上……
她腳底的皮膚光滑柔嫩,從小出生好,一雙玉足也保養得吹彈的破,一顆顆腳指頭像圓潤剔透的提子,可愛的擠在一起。
男人敏感的地方筋絡突起,熾熱的溫度灼燒著她的腳底,薄染想死的心都有了,卻怎麼也掙不脫,難為情的扭過了頭。
因為太舒服,男人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發出一聲類似申銀的低哼。然後……兩個人都同時愣住了。
薄染驚恐的瞪圓了眼睛,看著一股一股噴射在自己腳背上的乳白色黏液,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鹹腥的味道,還有點兒燙。
而裴錦年則是驚訝於自己竟然這麼容易就滿足了,但不管怎麼樣,釋放過後,他從身到心都舒暢了很多,對上薄染略顯呆滯的眼睛,用掌心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有點激動,沒控製好……”
本來他還想提議“要不再來一次”,結果腳踝被鬆開桎梏的薄染,抬起一腳就踹在他心口上:“死開——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