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喘著的葉琪突然間渾身僵硬,如墜冰窖一般瞪著麵前的男人。
……
葉琪摸了摸額頭布滿的冷汗,窗外的月光清冷,令她聯想到的全是那天晚上在酒店他的眼神。
她至今一聽到裴錦年這個名字還有點怵。
從沒見過一個男人,可以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他白天還在和她的父親談合作,晚上就可以麵無表情的把她交給保安。
如果讓爸爸知道她十六歲就去勾引男人,還不得把她的腿打斷?而讓外人知道葉立冬的女兒在賣y,她葉家以後在青城還有臉嗎?
他明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卻麵不改色的誘導著她往陷阱踏下去……
真正狠心的男人,是一直讓你抱著希望,然後又在你眼看希望要成真的時候,一錘子狠狠打下去,讓你永不翻身。
第二天,薄染要去上班,就把車鑰匙給了葉琪,讓她自己出去逛。
到了公司她就直接找到顧淮安:“上次在局保釋你的那個律師好像挺厲害的,我有些法律上的問題不明白,可以谘詢他嗎?”
顧淮安奇怪的看她一眼:“可以是可以……你最近惹上官司了嗎?”
“不是我,是葉琪。”
顧淮安眉頭的結更深了:“染染,你不是一直很討厭葉立冬一家人嗎?還有……你最近拜托我的事都好奇怪啊。”
薄染沉吟片刻,拿出絕招,勾著他的脖子貼到他胸口磨蹭:“是我上次給的好處還不夠嗎?那我在加把勁,好不好嘛,淮安哥哥?”
“噢……”他低嚎了一聲,反手就把她壓在了身前的辦公桌上。
這一聲“淮安哥哥”,真是叫得他尾椎上的骨頭都酥了,要不是顧念著門外還有人,真想把她就地正法了。
他雙手撐在她上方,溫熱的氣息全噴灑在她臉上,薄染覺得癢,眉眼彎了彎,清亮的眼眸像黑寶石一樣熠熠生輝的望著他。
顧淮安覺得自己真是醉了,扣著她的後腦勺:“你剛剛叫我什麼……”
“淮安哥哥。”薄染看著他回答。
“再叫一聲。”
薄染雙手繞到他肩上,又甜甜叫了一聲:“淮安哥哥~”
懷裏的女人是那麼嗲,那麼軟,那麼甜,尤其此刻還那麼的聽話。顧淮安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真想聽你叫chuang床……”
薄染一怔,瞬間從臉蛋紅到了耳根子。
……
顧淮安把莫大狀的聯係方式給了她。
對方一聽說是顧少介紹的,態度也是客客氣氣的:“薄小姐,你想谘詢哪方麵?”
“嗯,是這樣的,我親戚家一個小孩,論年紀的話已經是要負刑
事責任的年齡,毆打勒索了同學,所以……我想問問看,這種官司有沒有的打,或者有沒有類似的案件?”
“你可以把案子的情況再描述的詳細一些嗎?模棱兩可的情況,我也不好判斷。”
“其實是我表妹,今年二十一歲,已經成年了。因為家庭關係,父母比較放縱,平常花錢大手大腳,借了同學的錢沒還清,還找人毆打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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