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終於失去自我,迷亂的尖叫起來。
裴錦年似受到鼓勵一般,起伏的更加迅猛起來,同時聲線暗啞:“叫出來!我想聽你叫!”
“嗯……啊……”突然擴大的刺激讓薄染忘情的申銀,狂亂的扭動著身體,似乎想要擺脫他的控製,可卻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順服下來。
薄染心中又羞又亂,可魂魄兒每每被他頂出九天之外,裴錦年用力鉗住了她的腰肢,迅猛的上下提落著,每一次都高高提起,然後又全力拉下,在最後關頭,他猛的翻身起來,將她壓在身下。
“抱住我。”他氣息不穩的命令,額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緊緊的盯著她問,“我是誰?”
“裴……裴錦……”
她話音未落,他已經最後一次把分fen身深深的抵入她的體內,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太過強烈的感覺湧過來,早已經疲憊不堪的薄染再也堅持不住,就這樣在裴錦年的懷裏昏厥過去。
一切重歸於靜,窗外已是深夜,隻剩下為點綴聖誕的彩燈還在寂寞的亮著。
窗內,虛脫了的男女呼吸聲交纏在一起。
在幹澀狀態下的強行進入和情動時的你情我願明顯不同,裴錦年從身到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把頭埋在她潮濕的發絲間,緊緊貼合的胸膛似乎還能聽到彼此狂烈跳動的心跳,汗水交融在一塊兒,不分你我。
他從未像這一刻滿足。
撒手,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抬頭怔怔看著天花板,聽著自己胸腔裏激越的心跳。
身體裏有一個地方被填滿了,就像是很久以前丟失的一件珍寶,突然間被找回來了,滿足的喜悅不自禁流淌而出。
過了很久,他才慢慢平複。起身,抱著已經昏過去的薄染去清洗。
薄染被從床上抱起來的時候似乎醒了一下,揮舞著小手皺眉:“別再弄了……讓我睡一會兒……”
他忍俊不禁:“洗洗會舒服點,乖。”
她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整個人都蜷縮起來不讓他碰:“我不去,疼。”
他忍俊不禁,是真的把她累壞了,隻得指天發誓:“我保證不再碰你了。”
她哼哼著呢喃了一句:“裴錦年,大騙子……”
他苦笑,望著她又睡過去的小臉,憐惜的拂開她額前的發:“我騙你,隻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可她已經聽不見了。
裴錦年把水放好了,試過水溫,把薄染抱進去。
他長這麼大,還沒給女人洗過澡,這也是一個費勁的活。她是真累壞了,靠在浴缸裏還在睡,一動不動。裴錦年得一手扶著她,防止她被淹下去,另一手才能顧上拿洗發水沐浴露什麼的。
最後他索性解開衣衫,也跨進浴缸裏。
他一進去她就醒了,驚恐的瞪著他:“你幹什麼?”
他手裏拿著沐浴球,坐下來從後麵摟住她:“別亂動,不然我可不敢保證再發生什麼。”
她是真被嚇壞了,一晚上不知道哭了幾次,他本想好好憐惜對她,沒想到一到她身上就失了節製,像個毛躁的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