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年似乎也想給她一個酣暢淋漓、前所未有的高chao潮,所以不得不停下來,惱怒的瞪向扔在地上的電話。
他粗喘出口氣,微微抬開她的細腿,抽出自己,赤身下床,撈起地上的大衣。
薄染撐著床向後退了退,她躺過的地方,下麵早已濕透了一大片。
身體一分開,空氣中的冷意就傳來。她順手撈過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裴錦年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色似乎沉了片刻,然後一邊按下接聽,一邊掀開被子,一本正經的重新騎在薄染身上。
當滾燙的器qi官再次進入她的身體時,薄染難以克製的發出一聲輕吟。
她的臉上蒼白褪去,卻泛著一股不正常的紅暈。
裴錦年保持著男上女下的姿勢,重新替她蓋好被子,身體卻在被子下緩緩的律動起來。
薄染皺著眉頭,小聲說:“不要了……”
他麵色沉靜的豎起一根手指,意思最後一次。
耳畔響起他暗啞充滿磁性的聲音:“嗯……我知道……明天就回去……”
是誰?誰打來的電話?
薄染盯著他講電話時的神情,忍不住猜測。
他雖然握著手機一臉正經,沉沉的黑眸,目光深邃,卻一直落在她身上。
仿佛是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下身忽然用力一頂,薄染一時沒忍住,發出一聲令人羞赧的申銀。
最可惡的是,始作俑者,卻還握著手機,麵色不變的沉著應答,同時身下依舊有條不紊的動著。
薄染氣惱的瞪著他,用口型對他說:“輕點……會被聽見的……”
他果然放緩了節奏,也許是電話裏的人正說到什麼重要的,但頂著她的力道卻重了幾分,薄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全然占據著,同時又被他用這樣赤果果的眼神直直看著,加上電話裏那若有若無的說話聲,強烈的感官令她的心跳噗通噗通加快,甬道內也不由自主的縮緊,很快,竟然就自己高chao潮了。
一股熱流澆下來,裴錦年低頭看著她高chao潮時眉眼含情的美態,腰部挺動的速度開始加快,同時,說話的聲音也不複冷靜,夾雜了些微的喘息。
電話裏,裴夫人詫異的問道:“錦年,你怎麼了?”
他的嗓音沒了方才的淡定,低沉中透著一股緊繃:“沒事,我在健身。”
裴夫人顯然不信。兒子急匆匆的跑回江城,一準是去找那女人了,怎麼會悠閑的去健身房健身?何況現在都幾點了?
她打這個電話本來也有幾分查勤的意思,看兒子是不是跟那女人在一起。
想到這,她放沉了聲調:“這次的事就算了,明天,你早點回來。”
裴錦年抿著薄唇,淡淡的“嗯”了一聲,身下,卻因為薄染的攪緊而腫脹難忍。
裴夫人顯然對他還不放心,自說自話的念叨起來:“說起來,你都這麼大了,媽本來不該再管你。你也不要覺得媽羅嗦,你跟薄家那小賤人的事都多少年過去了,當初是他們薄家先對不起咱們裴家,你不要老覺得愧疚,想補償人家什麼的,我聽周進說,你還把她弄到你公司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