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時候不做避孕,一不小心有了,情況就更複雜。
薄染反手按了按他的掌心,以示安慰,故作輕鬆的說:“上次在超市買的,還一次沒用呢……”
她從抽屜角落裏找到那兩盒套子,拆了一盒,拿著薄薄的一片回到沙發。
裴錦年那兩道灼灼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她的臉有點紅,撕掉了包裝,回頭看向他時,卻有點無從下手了……
那個……太大,太嚇人,要她親手幫他戴嗎?
可戴套是她提出的,要是她不主動,他可能會直接提槍上陣了。
裴錦年見薄染遲遲沒有動作,一隻手摟過她的脖子,親吻上她的鎖骨,另一隻手抓過她的小手,就按在了自己的滾燙上。
“唔……”薄染被嚇得手一顫,渾身都僵硬了。
“那麼怕?”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得令人心顫。
薄染身上都出細汗了,抿著唇,搖了搖頭。慢慢用手扶住他的,另一手撐開套子,往頭上套去。
他的氣息有點粗,濕熱的吻一個個落在她頸畔,肩頭。薄染被他擾的無法專心投入,費了好大功夫也沒戴到底,他有些不耐煩似的,雙手在她肩頭一推,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薄染盯著他的目光既緊張又期待,裴錦年掰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間,一個挺身,完全的貫穿了她。
即使有橡膠的阻隔,他的滾燙還是讓她完全的感受到了他。薄染微微的挺起了腰,夾緊雙腿,輕輕的低哼著。
也許是戴套讓他不能盡興,一開始,他就又快又凶猛,薄染很快就跟不上他的節奏,像條瀕死的魚似的大口大口的張著嘴吐息。
“抱緊我。”他說。
薄染下意識的扒住他汗濕的肩,在一陣激烈的動作下,兩人從沙發滾落到了地毯上,裴錦年順勢把她的背抵在沙發上,扛起她的雙腿,愈加的瘋狂和迅猛起來。
“錦年……裴錦年……”薄染忍耐不住的叫著他的名字,聲音又媚又尖。
他一低頭,咬住了她胸口挺立的紅梅,濕熱的包裹令她渾身戰栗著僵直了脖子。
一股熱流從身體裏傾瀉直下,薄染扣緊他的腦袋,身體還沉浸在高chao潮的餘韻裏無法自拔。
事後,兩人就坐在地毯上,互相依偎著,平複著喘息。
裴錦年摟著她,零碎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鎖骨,肩頭,薄染有點兒癢,更怕他再來一次,推開他:“好累,讓我休息一下。”
裴錦年抽出自己,把沾滿液體的套子扔進垃圾桶,回來時手裏多了條毯子,披在她身上,兩人裹在一起,靠著沙發。
電視上還在播那檔家庭劇,薄染其實也沒什麼興趣,但此時和他擠在一條毯子裏,赤果著相擁,就像小時候小孩子過家家,做什麼都充滿了趣味。
裴錦年也無心電視,時不時與她說兩句話,然後再圈著她的頸項吻她,用盡各種技巧,像兩條魚在互相吐泡泡。
他埋在自己胸口親吻的時候,薄染的十指插cha進他的頭發,忽然一頓,借著燈光,攫住發絲中的一根:“你有白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