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葉琪扔掉手裏的酒瓶,驚慌失措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裴錦年。
男人高大的身軀就像一座山一樣轟然倒塌!
他……不會死吧?
葉琪被嚇住了,捂著嘴拿出手機打給裴新華。
裴新華本就在樓下把妹,這會兒收到電話就立即趕了上來,看見地上趴著的裴錦年,也是一愣……
“怎麼弄成這樣?”
“我、我……”葉琪慌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要走,我攔不住他,隻好……”
啪——話音未落,一個巴掌扇過去,打的葉琪都懵了。
“沒用的東西,我花那麼多錢給你整容,讓你好好學,你連一個喝醉的男人都搞不定,他清醒的時候你就更別想了!”
“……”葉琪囁嚅著,隻是低頭看著地上,“他沒事吧,我不會殺人吧?”
裴新華冷冷瞥她一眼:“又不是沒殺過。”
連自己親生父親都能狠心殺死的人,他也正是看中了葉琪這點,卻沒想到這女人在優渥的生活條件下,慢慢變得像老鼠一樣膽小怕事,他真是瞎了眼了。
“現在你把他敲暈了,想讓他上你他也硬不起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葉琪咬著唇不吭聲。
突然,裴新華細長的眼睛一轉,直直的望向葉琪:“去,把衣服脫了。”
薄染按林銳給她的地址開車趕去。
她一上車就把耳機插上,邊開車邊給裴錦年打電話。一遍一遍,不停的打。
林銳說,裴錦年那邊應酬已經結束了,可是他卻不接電話。
隻有兩種可能,他醉死過去了,沒聽見。
另一種就是,手機不在他身邊。
相比第一種,第二種更可怕,更讓她擔心。
薄染很少開夜車,她連衣服都沒換,就在居家服外麵套了個馬海毛大開衫,腳上還是拖鞋,頭都沒梳,鬆鬆的挽在腦後。
離俱樂部還有一個路口的時候,電話突然通了。
薄染斜眼朝中控台上擱著的手機看了眼,插上耳機:“喂……”
前方轉向燈跳動,她撥過方向盤。
“呼……”耳機裏,傳來女人的喘息嬌y吟聲。
薄染猛的一怔,因為走神,差點和直行道上的一輛別克擦到。
車窗裏飄來一句髒話,罵她怎麼開車的,薄染忙回神,急轉方向盤,把車停到減速帶裏,然後脫力似的向後靠在椅背裏,長籲了口氣。
心口還是跳得厲害,但都比不過剛才電話裏那一聲女人的喘息。
她咬了咬唇,試探著問:“喂……錦年?”
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了。
是惡作劇還是……?
她揉了揉眉心,讓自己不要亂想,,重新發動車子,拐進俱樂部的停車坪。
這裏通宵營業,即使已經午夜十二點,仍然燈火通明。
薄染走向前台詢問:“請問裴氏集團的總裁裴錦年先生離開了嗎?”
前台小姐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這位小姐剛才不是才來問過一遍?
不過還是禮貌的回答了:“沒看見,應該還沒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