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年聽到了自己心髒失重的聲音。
被這種不可抑製的欲yu望深深的困擾,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嘭——
桌上的玻璃茶杯被他碰倒,碎了一地。
葉琪轉頭,聽見裴錦年克製而淡然的聲音:“謝謝你送我回房,你去隔壁休息吧。”
說完,將手裏的另一張房卡放在了桌上。
葉琪頓時一愣。
他在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理智冷靜的趕自己走?
“好。”葉琪笑了下,輕巧的接過房卡,離開了。現在趕她走?一回別過來敲門求她!
一牆之隔,另一間房。
葉琪用房卡打開門,坐在床沿,打電話給裴新華:“你給我的藥,好像沒什麼用呢。”
裴新華不信:“怎麼可能,這種藥隻要一粒,便能讓男人丟盔棄甲,化身禽獸。有人做過實驗,就算是一隻被切掉生殖器的老鼠,服下這種藥,也會瘋狂的發q情。”
“要真是這樣,我現在怎麼還有空給你打電話?”葉琪的聲音很是幽怨。
裴新華沉思了一會:“再等等,他估計在拚命克製中。適當的欲擒故縱可以,不過千萬別大意壞了大事。”
得了裴新華的保證,葉琪便有自信多了,笑嗔道:“知道了,我不說了,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在門口了。”
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讓裴錦年跪在自己腳邊求自己,內心就按耐不住的雀躍。
為了這一刻,她有耐心,她可以等。
站起身,踱步到一人高的穿衣鏡前,葉琪開始對著鏡子緩緩的脫衣服,一件一件,直到一絲不掛。
鏡子裏的身體還年輕,苗條,充滿青春活力,該豐滿的地方,絕不含糊。
在裴錦年之前,葉琪一直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連裴新華也是她的裙下之臣,她就不信有男人能抗拒的了她的魅力。
對著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笑了笑,葉琪信手抽過疊在洗手間的女士浴袍,鬆鬆的披在了身上,敞開的衣襟裏,春色若隱若現。
薄染從洗手間出來,原先的座位上,已經空無一人。
她去音樂噴泉旁找到小丫頭,問:“你爸爸呢?”
小丫頭伸頭一看,是啊,爸爸呢?
突然一臉懊惱的拍了下後腦勺:“完了,爸爸被壞女人抓走了!”
薄染嘴角抽了一下:“你當你爸爸是唐僧肉啊,女妖精都急著抓他?”
找出手機給裴錦年打電話,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
她正要掛斷,電話忽然被人接起,男人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小染……”
“錦年,你去哪了,我回來怎麼找不到你和馮小姐了?”
“我在酒店806號房,你上來一下……”男人的聲音低沉,夾雜著粗重的喘息。
薄染奇怪的問:“你病了嗎?要不要給你買藥?”
“你一個人來……別帶小丫頭……”
“噢。”薄染莫名的回頭看了眼身旁的小丫頭。掛了電話後,她把念念帶到等候區的茶座,拜托一位服務員幫忙照看孩子。
然後蹲下交待念念:“我去樓上看看你爸爸,你在這等一會兒,千萬別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