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下的人兒身子柔軟下來,江博最後一絲理智驟然斷裂,硬得發疼的欲望猶如凶猛的野獸破體而出,叫囂著要把身下的人兒侵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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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亮羞澀的躲進了雲層,隻有夜風輕柔的刮過窗前,輕微的聲響淹沒在室內的喘息裏,燈光柔暖的室內,旖旎無邊
……
翌日,白鴿睜開眼,身旁已沒有了江博的身影。
窗簾緊閉的室內,光線柔和,空氣裏還隱約彌漫著昨夜歡愛後的殘餘氣息。吸入鼻翼,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垂眸,被子底下的身子,泛著無數草莓。
她的臉,一瞬爆紅。
昨晚,江博的溫柔出乎她的意料,隻是她的肌膚太過柔嫩,一碰便泛了紅,留下烙印。
她不敢再往下想,慌亂的掀開被子,從g尾抓起自己的睡衣穿上。
又從櫃子裏找出一套新g單換上,把昨夜這張留有她第一次的g單,收起。
想到江博一聲不響的離開,她下意識的咬了咬唇,昨晚,雖然她說了愛他,可整個過程中,他並沒有說過喜歡她,或是愛她的話。
她搖搖頭,甩掉腦子裏的胡思亂想,安慰自己,老大肯定是不想吵醒自己,所以才沒有叫醒自己。
很快,白鴿的心思就被轉移了去,她現在該想的是以後,經過昨晚,老大不僅僅是她的老大,還是她最親密的人了。
她終於實現了自己多年來的夢想,成為了老大的女人……
當然,這麼大的喜事一定要分享的,她可沒有忘記楚歡之前給她的提點,因為她的提示,她才想到了把自己的心意鑲進十字繡裏。
想到十字繡,她突然想起,昨晚他們那個地時候,十字繡,被自己拋到了九宵雲外。
轉眸,視線觸及放在旁邊小桌上的十字繡,她懸起的心才放了下來,長長的籲出一口氣,雖然她繡這幅十字繡是為了試探老大的心意。但不能因為昨晚她和老大的關係發生了實質性的變化,就忘了這幅十字繡。
不僅不能忘,還有好好的保存著,直到永遠。
如楚歡所料,她‘不孕’的消息一夜之間便傳遍了整個a市,並且成為靜安醫院裏所有人的飯後談資。
網絡上的傳聞始於黑夜,也止於黑夜。
但醫院裏的人看楚歡的眼神,卻讓她感覺,針芒在刺。
礙於墨晉修的威嚴,他們不敢太過份的談論,背地裏,卻是相談甚歡。
在眾人猜測著楚歡會不會因為不能為墨家開枝散葉而丟了墨家少奶奶的尊貴身份時,墨晉修卻高調的帶著楚歡出現在墨氏集團。
他父親墨尚術遵守承諾,讓楚歡去集團上班,並且找了專人給她上課,董事會少數人的反對被墨尚術壓下……
記者從他們進集團一直等到他們出來,一看見墨晉修和楚歡走出集團大廈,便急切地圍上去,把墨晉修和楚歡圍在中間,無數的問題從四麵八方傳來:
“墨少,墨太太真的不能生孕嗎?”
“墨少,請問墨太太是什麼原因導致不能懷孕……”
“墨少,網上有人發貼說墨太太當年被綁架可能遭人淩辱是真的嗎?”
“你是哪家報社的?”
墨晉修深眸倏然一凜,聲音淩厲如冰刀射向麵前那個記者,周身散發出的冰寒氣息,一瞬,凍結了方圓十米。
那個記者被他眸底的寒意嚇得身子一顫,心頭泛起一絲不安,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似乎說錯了話,剛才那些人雖然問墨太太是不是不孕,但沒人提起墨太太當年被綁架是不是遭人淩辱?
隻有他,這個職場菜鳥沒有分寸的闖了大禍。
他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胸前的記者證,眼底閃過慌亂,在墨晉修淩厲的氣勢下,懦懦地解釋:
“墨少,我隻是聽網上……”
墨晉修冷哼一聲,深邃冷冽的眸掃過眾記者,轉眸看向楚歡時,眸底的淩厲瞬間化為春風暖意,與她對視一秒,重新看向眾人,不帶一絲感情地說:
“謝謝各位對我和我太太這麼關心,我相信各位都不是造謠誹謗的小人,更不會胡寫亂寫,我剛才說過出來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現在我就告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