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心底情不自禁地泛起一股甜蜜的暖流,他的話,讓她又找到了心安踏實的感覺,之前,不論遇到多麼危險或是棘手的事,隻要他在身邊,她就不再害怕。
雖然知道他回了a市,他們會相隔近千裏,但有他那句話,即便天涯海角,也感覺他陪在身邊。
她不置可否的笑笑,收起手機,輕快地說:
“我們也下樓吧,別他們等得急,扔下我們兩個走了。”
程景怡詫異地眨眨眼,盯著她收起的手機:
“楚楚,你不給墨晉修回信息嗎,他剛才離開的時候,看著好可憐啊。”
“不回,我的氣還沒消呢!”
楚歡驕傲的否定,那語氣,十足的女王範兒,她現在不是生氣他之前傷了她的心,而是生氣,他昨晚一晚上沒睡覺。
若是不好好的懲罰一下,以後,他動不動就自虐,最後還要害她跟著心疼。這種歪風斜氣,堅決不能助長。
肚子裏的寶寶時刻都和她統一占線,她剛說完,他們就雙雙舉手,表示讚同她的想法,一定要好好懲罰他們的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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枇杷園裏。
程景淵告訴景怡,旅遊的時間延長至一周時,那丫頭高興得差點從樹上跳下來,幸好他阻止得快,最後她隻是把手中的兩個枇杷扔給了他。
另一顆樹上的白狼卻和她相反,眉峰不悅地皺起,銳利的眸直直盯著站在楚歡身旁的程景淵,質問的語氣:
“你們公司不是旅遊三天的嗎,你突然延至一周,公司不倒閉嗎?”
“你少烏鴉嘴!”
程景怡剛摘下的枇杷朝白狼飛了過去。
程景淵笑得淡定自若,把剝了皮的枇杷遞給身旁的楚歡,說得漫不經心:
“旅遊延至一周的,隻是我和景怡,其他人,依然是三天。不過,你這樣詛咒我的公司倒閉,若是真倒閉了,你要負全責。”
“美得你。當老板的懶成這樣,我要是你公司的員工,肯定罷工。”
白狼瞪他一眼,帥氣地從樹上跳下來,把自己摘的枇杷羨殷勤的給楚歡,討好地說:
“楚楚,來,吃我摘的,我摘的,最甜最營養,安安和苒苒吃了肯定絕世聰明。”
“給我吧,我幫楚楚剝,你再去摘一些,把這藍子摘滿,我們好早點回去,一會兒熱了,楚楚會受不了的。”
程景淵伸手接過他遞來的枇杷,白狼臉色變了變,盯著程景淵的眼神越發的銳利了三分,最後冷硬地說:
“我們去那邊,我有事問你。”
“不用問,就是你想的那樣!”
程景淵嘴角含笑,看著白狼惱怒又發作不得的模樣,心情很是愉悅。有一點,他也一直很討厭白狼,就是他之前強吻楚歡的事。
“哥,什麼是白狼想的那樣,我怎麼聽不懂你的話?”
樹上,程景怡疑惑地問,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樹下打什麼啞謎,白狼正鬱悶,聽見她的話,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你那麼笨,當然聽不懂了,這麼大的籃子,不能我一個人摘滿,一人一份,楚楚那份,我幫忙摘,其餘的,你們自己負責。”
他說完,轉身就走,頎長身影很快消失在枇杷園裏,程景怡還在樹上疑問,樹下,楚歡吃了程景淵剝了皮的枇杷,心裏,對他們剛才的對話,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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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依然是他們幾個人,每天上午去果園摘水果,下午在家休息。
白狼每次靠近楚歡,都會被程景淵阻止,他鬱悶,卻無法。
墨晉修每天會發好幾條信息給楚歡,雖然他發出的信息猶如石沉大海,卻依然發得不亦樂乎。
每條信息後麵,都會複製上一句‘愛你的晉修’,每天,說好幾遍這句話,好像一天不說幾遍,就睡不著覺似的。
他不給楚歡打電話,可能知道打了她也不會接。
祁佑珩第四天的時候就回了a市,臨走時,吩咐白狼回e國去管理那邊的公司,白狼嘴上答應著好,卻遲遲不起程。
顏洛橙沒有和祁佑珩一起離開,而是堅持留下來陪楚歡,自從祁佑珩來了之後,楚歡就沒有時間和她聊天,他走了,她才終於有了機會。
這天下午,程景淵和白狼一起出去采購,程景怡,顏洛橙兩人陪著楚歡在家,客廳沙發裏,一人占據沙發一角,墊著桌布的茶幾上,放著幾種新鮮水果,連空氣裏流淌的,也是水果的味道。
楚歡抓了一把櫻桃,一粒一粒地往嘴裏塞,清弘水眸看著坐在她對麵沙發的顏洛橙,含糊不清的問著:
“顏,那個麗莎的事,祁佑珩跟你解釋清楚了嗎?”
顏洛橙專心致誌的剝著枇杷,聽見她的話,她抬起臉,水眸眨了眨,微笑地說:
“嗯,他跟我解釋了。原本,他們家族是要他和麗莎聯姻的,但很不幸的,麗莎和別的男人被抓殲在chuang,不僅聯姻不成,還賠償了一大筆錢給他。”
“抓殲在chuang?顏,那個女人不是截肢了嗎,她那麼,車禍的傷全愈了沒有啊,就勾引男人?”
程景怡一雙眼睛睜得像銅鈴,嘴裏還含著一顆櫻桃核,說話,含糊不清。
楚歡恍然,笑著解釋:
“不是麗莎饑渴,應該是祁佑珩腹黑,不過,那個叫麗莎的女人吃了那樣的啞巴虧,她豈會甘心?”
說到最後,楚歡眉心輕輕蹙起,想到上次顏手臂受傷的事,她心裏,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