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可能鬥得過妖孽(1 / 2)

黑夜,死一樣的靜寂。

寒涼的鐵欄杆、空蕩的硬板床,禁閉室和監獄的牢房很像。

艾小小睡不著,抱著自己的雙腿蜷縮在角落。夜風很涼,她的心很冷。

現實就是如此殘酷,這個世界本就弱肉強食,即使軍營也不能免俗。

那個付政委應該也心知肚明,憑她艾小小怎麼可能勉強得了那個強悍到變態的男人!但是,她與他,若有一個人受罰,必定會是她,因為她一沒背景、二沒戰績,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新兵。

祈駿一,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一步步緊逼,害她關禁閉,然後被基地驅離……

哢噠一聲輕微的門鎖開啟聲,在安靜的夜裏清晰可聞。

艾小小抬頭就看到一道矯捷的身影閃進來,“祈駿一。”她驚詫,然後低下頭不再理他。自己現在這種境況都是他害的,剛剛還一腔怨恨,為什麼再看到他的那一瞬,心頭閃過一絲驚喜,真傻!

“怎麼像隻小倉鼠躲在角落,害怕了?”他脫鞋上床,斜靠在她身邊的牆壁上。唇角帶著戲謔的笑意。

就知道他是來看她笑話,艾小小白他一眼沒有吭聲。

“過來。”他向她伸開雙臂。

艾小小反倒往旁邊挪挪身子,離他遠點。

“嗬……”低沉的笑聲漾在靜寂的房間,如絲綢順滑過艾小小的心間,讓她忍不住回頭看他。

禁閉室裏的光線很暗,籠在他欣長慵懶的身軀上,暗影勾勒出完美的線條。深邃的五官更是具有了希臘古雕像的美感……

“怕我嗎?”低沉的聲音帶著魅惑逼進艾小小的耳蝸。今天的他很異常,唇角帶著邪魅的笑,就像一個專門誘惑人類犯錯誤的妖孽。艾小小下意識又往後挪了挪身子,輕咳了聲,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帶一絲感情,“你來幹什麼?”

“我以為你知道。”他一直以為,他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心裏都有數,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追求,那麼明顯。

未料,他們完全是郎有意、妹無情。或者該叫雞同鴨講……

“看我笑話嗎?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說著艾小小下床拍打拍打床鋪,“你可以走了,我要睡了。”

“那好,我們一起睡。”某男很懂得敵退我進絕不客氣。

“祈駿一,你再耍流氓!是不是非要把我逼得被開除軍籍,你才滿意!”艾小小狠狠發飆。

某男一臉悠然,“我說過,我們的事全因我而起,要關禁閉,我們就一起。”

“你……”艾小小氣極!因為他無賴的樣子,更因為四周愈來愈稀薄曖昧的空氣。指著身後洞開的門怒吼,“給我滾出去!”

“我是不會走的,我向來言而有信!”說著,祈駿一還伸個懶腰,狀似才發現道:“哦,這裏隻有一張床,我不介意分你一半,要不,你就睡地板吧?”

可惡!艾小小向後退退身子,嫌棄似的要離他遠點,雙眸卻有意無意瞟向門口。

“好了,床讓給你。”她狀似無奈讓步,然後迅速衝向門外,想象之中迅速關門、落鎖。可是某人的速度是變態的快,她的手剛剛摸上門鎖,人已經被一隻鐵臂勾住,砰一聲甩到牆壁上,身子被隨即壓住。

“喂,祈駿一,你就不會玩點新鮮的?”艾小小翻翻白眼,真倒黴,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逃出去。臭教官那麼愛記仇,今天自己那麼耍弄他,這下完了。

祈駿一就這麼氣定神閑望著艾小小,深幽的黑眸晶亮,俊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隻望得她心煩意亂外加口幹舌燥,“你,你到底想幹什麼?”說完,她就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壓在一起還能幹什麼?

他滿意研究完她小臉上多變的表情,然後俯首黑燦的瞳眸漸漸放大。

“喂……喂,教官,白天我是跟你開玩笑,你,你不能玩真的……”艾小小很清楚他現在妖孽的樣子,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抗得住,所以她寄希望他自己住手。

但,那雙扣動扳槍從不猶豫的雙掌終於還是用力捧住她微呆的小臉,稍嫌饑渴激烈地親吻上她,昏黃的光線,曖昧的空間艾小小最後一點結結巴巴的思考能力終於保不住,徹底被祈駿一貪婪索吻的雙唇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