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們倆!她冒酸氣?!

童一念覺得這個世界真是顛倒了,外麵的倒比她這正牌的更有底氣,說起來好像還是她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陸向北,很好!

既然話挑明到這份上,她也不想再扮小白兔,要撕破臉皮索性撕破了吧,也許吵開了也就解脫了!懶

她的冷笑裏帶了鄙夷,“陸向北,還真是抱歉了,我和康祺不識趣破壞了你們的好事,不過,好歹你也有點長進好不好?不是不讓你玩,你看看人家世家子弟都在玩什麼?嫩模?明星?而且別人都越玩越有潔癖,現在不是流行非處的不玩嗎?你怎麼就被個舞女給纏上了?就不能上點檔次?”

陸向北的臉冷得像寒霜一樣,裏麵兵刃的光芒幾乎刺穿了她,“童一念!你別太過分!”

“我這也叫過分?”她笑出聲來,整顆心像浸在苦水裏,“陸向北!你吃我童家的穿我童家的,我童家還倒貼錢拿給你去玩女人,我還過分?我這當老婆的不過是關心你的健康,怕你染上什麼不幹淨的病,你還來怪我過分?陸向北,你有沒有良心?!”

“童一念!”陸向北站了起來,額角的青筋突突地跳。

童一念知道他真的生氣了,但凡做上門女婿的男人,自尊心極強,又極敏感,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吃軟飯,靠老婆過日子,平日裏,童一念十分注意,吵得再厲害也不會裸地把這些話拿出來說,今天是氣急了,顧不得那麼多,她自己都傷痕累累了,哪裏還有精力去顧別人是不是受傷?蟲

陸向北的驟然站起,帶起強大的氣場,氣勢迫人,沈康祺立刻擋在了童一念麵前,用自己的身體護著童一念,吼道,“你想幹什麼?想打人啊?!”

看得出來,陸向北是在極力壓製自己怒火的,氣成那樣,恁是逼著自己恢複冷靜,臉色雖然冷著,語氣卻溫和下來,“念念,出來,跟我回家!”

童一念從沈康祺身後出來,她是不怕陸向北打她的,真打了,也就可以徹底解脫了。“家?”她挑了挑眉,依稀是他愛做的動作,“我自然是要回家的,不過,那是我的家,是我爸買的房子,與你無關!”

她在說著這話的時候,心像被利刃割開了一個傷口,鮮血從裏麵淙淙冒了出來,她看見他眼裏光亮一點一點逝去,最後死灰一片,可是,沒有人比她更痛……

痛到極致,反笑,她拿出錢包來,她覺得自己很悲哀,窮得隻剩錢了就是說的她這種人,可是,每到受傷的時候,卻隻有用錢來給自己裝點門麵。

她再一次拿出一疊鈔票,放在桌上,微笑道,“陸向北,你和你的‘朋友’慢慢吃吧,我就識趣地回家了,不夠的話再點,橫豎是我買單,也別跟我爭了,你口袋裏的錢也是我的,對了,你這舞女朋友今天的頭發漂不漂亮?算起來也是我出錢給做的,陸向北,我夠不夠好?”

陸向北一直繃著臉不說話,鶯鶯卻極為惱火,衝著陸向北嚷嚷,“北哥!我說你憑什麼就要受這個惡婆娘的窩囊氣?不幹了吧!離開童家,到哪都能風生水起!何必啊!這些年你又得到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