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嘟著嘴問,“你說,蒼井空……”

“不準再提這個名字!”該凶的時候必須凶了,不然她還沒完沒了地庸人自擾,“刀山火海都過來了,你在我心裏怎麼樣你還不清楚?拿自己和女優比不丟份?”懶

哼,沒有你們這些色男人,女優怎麼會有市場?她心裏不服氣地想,可是嘴上卻老實了,不說就不說唄……

浴室裏,霧氣蒸騰,這霧氣和他一樣,帶有迷惑性,她懶懶地打了個嗬欠,倦意上湧。好吧,熱水浴,很舒服,他在給她洗澡,也很愜意,他的手,很溫柔,撩起水波,一漾一漾的,她想睡覺了……行了……就在浴缸裏睡吧……

眼前這個絕色男人是自己的……

他還在伺候自己洗澡……

這才是真實的……蒼井空什麼的,全是浮雲……

他凝視著她漸漸合上的眼瞼微微一笑,在浴缸裏能睡著的毛病還是改不了啊……

忍不住輕輕吻了吻她泛著粉紅的臉頰,這樣白裏透紅的粉嫩,才是她該有的顏色,如她所說,其實她的身體狀況正一天天地變好,這是他,最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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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一念是在一片暖意融融中醒來的,揉揉眼睛,已是大亮,太陽金光四射,將臥室蒸烤得暖意升騰,難怪這麼暖和……蟲

她忽然條件反射似的一坐而起,這麼晚了啊,她該去跑步了!怎麼陸向北今天不叫她!?

然而,猛然這麼坐起來,她隻覺得全身酸痛,就和劇烈運動後第二天的肌肉反應一樣……

她想起昨晚的“劇烈運動”,自己還如此地“豪放”,不禁再度紅了臉,不自覺低頭一看,趕緊縮回被子裏去,她居然未著寸縷……

於是想起,昨晚是陸向北給她洗的澡,自己在浴缸裏便睡著了,可是,他怎麼可以不給她穿衣服讓她裸睡?!

扭頭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九點了……

嗯?鬧鍾下麵還壓著張紙條?

她伸手取出來,字條上是陸向北龍飛鳳舞的字:陸太太,昨晚辛苦了,所以獎勵你一個懶覺,今天就不去跑步了,別忘了帶嘟嘟和瞳瞳去打預防針。

又是昨晚……

她皺了皺鼻子。

對了!打預防針!她可不能再睡了!等她磨磨蹭蹭準備好,人家可要下班了!

打預防針這件事,她從來就沒管過,嘟嘟和瞳瞳一直都在北京,這事兒也一直都是覃婉在理著,現在寶寶回到自己身邊了,這個當媽的,再也不能偷懶了。

待她穿戴好下樓時,覃婉和小媽已經一人一個,抱著寶寶在門廊處曬太陽呢!

兩個小家夥,越來越喜歡去外麵玩,覃婉和小媽也常常帶著他們出去散步或者購物,世界於他們,正以各種無法預期的精彩而吸引著他們。

她匆匆忙忙吃著早餐,卻聽覃婉在門廊處說,“慢點吃,沒人催你,向北都交代了,讓你好好睡,說你累著了,打針下午去也行……”

她一口牛奶噴了出來,轉身紅了臉,“別聽他瞎說!”什麼累著了?這種事也好拿出來和婆婆說?

覃婉詫異地看著她,“他說你昨晚玩到很晚才回來,累著了呀,瞎說什麼了?你臉紅什麼?”然後恍然大悟,並哈哈大笑,“啊?原來是那累著了……哈哈,是,那確實玩到很晚……”

“媽媽……”她快要無地自容了,覃婉在法國生活幾十年,法國最是開放浪漫,估計她不顧忌和兒媳婦談這事,可這是在中國呢……

“好了好了,別害羞了!吃吧吃吧,吃完該走了!”覃婉憋住笑,繼續和寶寶說話去了。

童一念隨意吃了兩口,臉色尷尬地從小媽手裏抱過瞳瞳,就和覃婉上了車。

婦保院裏每到打預防針的日子便人滿為患,今天也不例外。

覃婉將預防接種的本子交給護士排隊以後,便和童一念一起坐在椅子上等。

其實,接種這事,若在從前,定然是讓醫生上家裏來的,但是童家已不是從前的童家,沒了這個普,而陸向北又一向以清廉低調自居,從不主張濫用特權,所以,童一念婆媳倆隻好帶著寶寶來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