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貝在廖家住下了,她和錢芳一屋,廖楚生被趕到了廖凡白的屋裏,為此,廖楚生還跟廖凡白討了許多的好處。按他的話說,他為了他媳婦連自己的媳婦都不要了,廖凡白得賠償他。
廖凡白忍痛答應了許多的不平等條約,他為了寶寶也跟向珊一樣,是豁出去了,一切以寶寶的最高指示為準,為她傾盡全力。
第二天,郝誌文一大早就接帶著向珊、劉豔和馬意三人去參加劉天明的葬禮去了。郝寶貝正在氣頭上,以年齡小身體弱為由沒去,郝誌文和向珊也生了氣,自然是由著她了。廖楚生和佟國慶、薛平安看在郝誌文和向珊兩口子的麵子上也去了,隨的禮錢也給了郝誌文兩口子,就因為這個,郝老太太還罵了郝誌文一通,說不該他收著,讓他把錢給郝箏。氣的郝誌文與郝老太太大吵了一通,問她以後廖家、佟家、薛家有事,這錢誰掏?要是郝箏給掏,他就給她,要是他來掏錢,他這錢就不能給。
郝老太太不說話了,這事才過去了。可是郝誌文和向珊這氣也攢下了,先不和她們計較,等以後再說。
郝寶貝在廖家呆的無聊,就和廖凡白、薛千易、佟寒安回了向家,進門時正看見向家二老在客廳裏挪鋼琴。
郝寶貝一愣,“姥姥姥爺這是幹嘛呢?”
向姥姥見她回來了,抹了把汗說道:“我和你姥爺尋思著把琴和書都給你搬到書房去,全都鎖起來,你回來的正好,快把書房門開開,我們好把琴搬進去。”
郝寶貝一聽就明白了,她姥姥和姥爺是怕馬意和劉豔回來把她的鋼琴和古箏給弄壞了,這是想趁她們不在家全都給鎖起來啊。
郝寶貝圍著鋼琴左右看了看,又找開琴蓋試了下音,見沒什麼問題了,這才拿出鑰匙把書房門給打開了,幾人合力把鋼琴推了進去。
書房不大,裏麵本來就有四個對著的書桌,現在再放架鋼琴,裏麵更沒地方了。
郝寶貝想了想,將四個放在書房中間的書桌推到了一邊,把鋼琴直接放在了門口靠牆的一角,又回屋去拿古箏去了。
郝寶貝沒等向姥姥阻止,轉眼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急的向姥姥在她後麵猛追。
郝寶貝一進房間就愣住了,緊接著怒火滔天,氣的肺都要炸了。
向姥姥跟在她身後走到房間門口,見她見到了房間裏的情景,歎口氣,不再勸了。
廖凡白三人見她站在門口不動,也走到她房間門口往裏看,一看裏麵的情景他們也怒了。
薛千易指著地上床上一堆的衣服鞋子和書本回頭問向姥姥,“向姥姥,這、這是怎麼回事呀?遭了賊了?”
向姥爺站在在眾人身後臉色不太好看,見薛千易問了出來,他直接回答道:“還不是那兩個孩子弄的,她們一來寶寶的房間就變成這樣了,她們到處亂翻,寶寶的東西隨手就撇,也不管會不會弄壞了,全都給扔了出來。我們想管也管不了,隻能隨她們了,等她們走後再重新買吧。”
郝寶貝握緊了拳頭,青筋爆突,閉上眼睛咬了咬牙,從牙縫裏硬擠出話來,“不用管她們,就隨她們作吧,這些東西我都不要了。小白、小安、小易,你們幫我把書名都記下來,過後我好找她們媽去要新的。”
廖凡白怒氣升騰,看著一屋子的衣服和書本,差點沒爆髒口。這時見郝寶貝硬壓下了怒氣,他心疼地看了她幾眼,知道現在自己沒立場說什麼,隻得按她說的去辦了。
“寶寶,這些書不要了,那些衣服呢?”
郝寶貝冷笑一聲,“哼!她們用過了自然也不能要了,等我媽回來了讓她清點一下,記下一共多少錢,讓她們媽照例賠償。”
廖凡白點點頭,拉著薛千易和佟寒安進了郝寶貝的房間去記書名去了。
薛千易驚訝地滿屋子亂竄,“我說寶貝啊,她們在自己家裏也是這樣嗎?我的天啊!她們家該亂成什麼樣呀?”
郝寶貝冷笑著回道:“怎麼可能?她們就是看我不順眼,可著法的讓我難受。可惜啊,我不難受,她們家有錢就讓她們作唄。”
佟寒安也安慰道:“寶貝,你別跟她們生氣,犯不上的,把自己氣壞了,心疼你的還是自己的家人,她們才不會管你呢。”
郝寶貝點點頭,“我知道,我不生氣,弄壞了讓她們賠就是了。你們不用收拾這屋子,把書名記下來就行。”
郝寶貝呼出口氣,把古箏先搬了出去放在書房的桌子上,又回來把架子收了放到了鋼琴的旁邊,這才把古箏放了上去。
等她收拾好書房廖凡白幾人已經記好了書名了。
郝寶貝幾年的書可買了不少,至少有100多本,就是一本10塊錢這些加起來就有一千多塊錢的了。
郝寶貝拿起手裏的紙單看了看,臉上閃過一抹陰狠。
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們能這麼禍害我,就別怪我心狠,這次不讓你們大出血,我就不姓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