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貝歎口氣,“唉!我就不明白了,我怎麼到了這兒了?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我想悠閑地過完這一生,沒想這麼忙這麼累的,這和我的初衷不一樣啊!我就想學學習,看看書,長大了到處去走走看看,沒想到這裏挨累的。小白,我不想訓練,不想呆在這裏。”
廖凡白摸了摸郝寶貝的腦袋,安慰道:“傻瓜,你想的這些事情全要在有強大能力後才能實現的,你想想,你沒錢能去旅遊嗎?你吃什麼喝什麼?怎麼買漂亮衣服?想有錢就要有能力去掙錢,可這錢要怎麼去掙?你當老師是能掙錢,可能掙來多少?夠不夠你去花銷的?還有一點,寶寶,你很漂亮,是非常的漂亮,你這麼好看,沒點武力怎麼能行呢?壞蛋這麼多,出了事怎麼辦?”
郝寶貝眨眨眼,不解地問道:“不是還有你嗎?你不在我身邊嗎?你去哪兒?”
郝寶貝能全身心的信任著廖自己,這讓廖凡白很高興,可卻不能讓她完全依賴自己,自己不可能一直在她身邊陪著她,一刻也不離開,所以還是要讓她獨立。
廖凡白搖搖頭,“我會一直在,不會離開你,可是寶寶,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你身邊不是嗎?我要去掙錢啊,不然你怎麼去旅遊?”
廖凡白話裏的意思很明顯,是要掙錢給郝寶貝花的意思,但凡能注意一下也不會聽不明白。可此時的郝寶貝明顯不在狀態內,隻聽到了前半句,“我一直都在,不會離開你”,而剩下的最重要的後半句壓根沒聽到。
郝寶貝隻顧著傻樂,看也沒看廖凡白,廖凡白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沒聽到他說什麼,不由得歎氣。
自己這是什麼命啊?表個白都沒人聽,人家壓根就沒聽見。這是他第一次正兒八經地表白,可這丫頭根本就不理人啊!
廖凡白正想再說些什麼,門外來人了。
一名士兵抱著一床被褥,手裏又拎著一個大袋子站在門口敲門。
“誰是郝寶貝?”
郝寶貝從床上爬起,看向門口,舉手道:“報告,我是郝寶貝。”
小戰士一樂,這小姑娘挺好玩兒的,跟我還報告。
“你不用跟我喊報告,你就在跟領導說話之前喊就行,咱們平時私下裏不用這麼喊的。我是來給你送軍需物品的,這裏有一床被褥,還有兩身換洗的迷彩服,牙刷、牙缸、牙膏、水杯、毛巾、肥皂也全在這裏了,我這就教你怎麼疊被。”
說完,小戰士就把東西放在了一張床上,拿起被子就開始教了起來。
廖凡白在部隊呆了一個月,被子是會疊的,就是疊不太好。可是郝寶貝和薛千易、佟寒安卻不會,於是,四個人圍在一起觀看怎麼疊被。
小戰士隻教了一遍就走了,郝寶貝用心琢磨了半天,按照小戰士留下的痕跡又疊了幾次,這才摸到竅門,一次比一次疊的好了。
薛千易和佟寒安很快也學的差不多了,隨後就回了自己房間裏又疊了幾次。
廖凡白又陪郝寶貝呆了一會兒就走了,約好一會兒下樓四處看看,免得有事時找不到地方,最起碼醫務室得知道在哪,不然萬一受傷了他們都不知道去哪找人。
郝寶貝在廖凡白走後試了試迷彩服和膠鞋,衣服大了不少,膠鞋到是正好。隨後又去向樓下站崗的小戰士要了針線,把褲腿翻過去縫了縫,這才勉強能穿。褲腰那也大,郝寶貝幹脆找了根紅繩當褲腰帶,係上後也不用擔心跑跑步掉褲子了。上衣便像是麻袋了,好在還有武裝帶,武裝帶一紮,麻袋也變成時裝了。
中午的時候來了個小戰士帶著他們去了食堂吃飯。四菜一湯,兩暈三素,味道雖然比不上向姥姥的,可還不錯,比一般人做的好吃多了,飯後還有水果可用,三種水果隨便選,隻是不能浪費,吃多少盛多少,吃不了也要吃完,不然就會挨罰寫檢討。
飯後幾人在四周逛了逛,除了住宿的大樓和食堂外,也隻有靠行政大樓另一側的樓能去了,因為醫務室就在那裏的第一層。
廖凡白心細,四處瞅了幾眼後就知道這裏不能隨便亂走,真惹出麻煩就糟了,不但是他們,就是郝戰也會被連累。因此,廖凡白特意叮囑了三人一遍,不讓他們隨便亂走,免的給幹爹惹麻煩。
很快一天的時間過去了,郝戰把他們扔在這裏後就一直沒再出現,到了晚上吃完晚飯,郝寶貝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廖凡白白天說的話。
他說的沒錯,想過輕鬆肆意的生活沒有底蘊是不行的,她得有底氣,錢是一方麵,她中的獎金不少了,夠她生活的富足的了,可是她自身底氣不足也沒用,守不住龐大的家產,有再多也是給自己樹敵。想要過的開心沒有所顧之憂,自己就得立起來,而在軍營這一個月就是她最好的鍛煉時機。
她想去當老師,可這老師也不是好當的,哪個學校沒兩個調皮搗蛋的學生,要是讓她貪上了,她得能震的住才行,不然誰會服她?對於那些刺頭,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誰讓那些學生就吃這套呢?誰武力值高就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