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白路過柳詩研時什麼話也沒說,連腳步都沒停,順手就將手裏的飯桶扔給了柳詩研。
柳詩研手忙腳亂地接住飯桶,感覺不對,打開一看,裏麵的飯菜全沒了。
柳詩研站在原地一臉的懵逼,趕緊跑出校門向廖凡白剛才轉彎的地方跑去。
一隻黑色的土狗正歡快地吃著地上的糖醋排骨拌飯,聽到腳步警覺地抬起頭看向來人,見到柳詩研的身影後發出低鳴的警告聲。
柳詩研站在離土狗五米遠一動不動,失神地看著地上的飯菜,眼裏閃過淚光。
他就這麼討厭她?連她特意給他做的飯都不吃,還給了外麵的流浪狗?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麼無情?這是她的一片心啊!就這樣被他糟蹋了?
柳詩研低頭看向左手包著紗布的食指,這是切排骨時不小心留下的,原以為他會看見,會問上一句,到時候她就能羞澀地說是做飯時留下的了。可是現在,這根手指顯得是那樣的諷刺,似在嘲笑她的一片深情都喂了狗。
柳詩研被眼前的事實打擊的後退了兩步,又不甘心地上前兩步,想再看一眼地上的飯菜是不是她早上做出來的。也就是這兩步,激怒地正警惕低鳴的黑狗。
“啊~”
廖凡白回到教室後什麼話都沒說,拿出本高三物理卷低頭做了起來。
郝寶貝和薛千易早就到了教室了,正在朗讀英語課文,看到廖凡白和佟寒安比他們晚到,正納悶呢。
薛千易碰了碰佟寒安的胳膊,“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
佟寒安笑著回道:“喂狗去了。”
薛千易一愣,“喂狗?早上看到的那隻?”
佟寒安點點頭。
薛千易想了想,猛然回頭看向佟寒安,“不對啊!你們哪來的飯菜啊?這麼早飯店就開門了?”
佟寒安搖搖頭沒說話。
薛千易不死心,又追著佟寒安問。
“你到是說話呀?怎麼回事?怎麼想起喂狗去了?不是說好了中午喂的嗎?”
佟寒安掙脫了薛千易的大手,白了他一眼,“你哪來那麼多問題?反正是喂完了。”
薛千易還想再問,英語老師正好來了,薛千易無奈,隻得放棄。
郝寶貝也在納悶著,想問問廖凡白,見他正寫卷子也不好打擾,隻得不說話了。
直到早自習過後,又下了第一節課,郝寶貝才在姚思萱的嘴裏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被狗咬了?”
郝寶貝驚訝地看向姚思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
姚思萱興災樂禍地點點頭,臉上的笑容自打來了就沒停過。
“可不是,誰讓她非要出校門去看的?人家狗子吃的好好的,非要往前湊,這不,被咬了。活該!叫她不要臉,一大清早就堵在校門口等著你家廖凡白,愣是將飯桶往他懷裏塞,惹腦了廖凡白還能有她好?不過,還是你家廖凡白強,隨手就給校門口那條黑狗送去了。該!被打臉了吧?我就知道她不會安份下來。”
郝寶貝嘴角抽了抽。
柳詩研夠執著的!廖凡白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都說的那麼清楚了,還沒放棄?這得多喜歡小白啊?
姚思萱不屑地挑挑眉,伸手撩了下半長的頭發,“真是夠能作的,你不知道,為了她,他們班班主任都受了牽連,不但給她送去了醫院,還要受到她家家長的責問,回來後恐怕還要挨學校處分,真是一個惹禍精,誰碰到她都沒好。”
郝寶貝點點頭,沒錯,不管她是因為什麼受的傷,被狗咬了是事實。雖然學校規定學生進了校園後不得出校門,可是真要出了事還是得負責,尤其是班主任,更是要負很大的責任。
姚思萱說了兩句話就走了,郝寶貝走回教室後就瞅著廖凡白的側顏想事情。
廖凡白見她盯著他看了半天也不說話,忍不住問道:“看什麼呢?怎麼不說話?”
“看帥哥啊!”
郝寶貝笑著調戲了廖凡白一句,沒想到卻意外地看到他臉紅了。
廖凡白紅著臉低頭小聲道:“不害臊,等回家再讓你看。”
郝寶貝抽抽嘴角,決定不再逗他。
“小白,你將柳詩研送你的飯喂狗了?”
廖凡白聽到柳詩研三個字立即就收斂了臉上的神情,麵色冷淡地點點頭。
“是,她做的東西我才不吃,我怕中毒。”
郝寶貝轉回身抽了抽嘴角,越發可憐柳詩研了。
好心做了一頓飯,卻讓人避如蛇蠍,還被懷疑下了毒,這真是……
“怎麼了?”
郝寶貝回過身看向廖凡白,“沒什麼,就是她在你走後被狗咬了。”
廖凡白聽後嘴角上翹,似是很高興。
“活該!”
郝寶貝忍不住低下頭又抽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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