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易和佟寒安全程跟在十幾個老爺子身後,領著他們和京都各界人士交談打招呼,把這兩人憋屈的,看向廖凡白的眼神兒都帶著幽怨。
一個想吃不能吃,隻能看著一堆東西幹瞪眼,就連帝王蟹也全讓郝寶貝領著趙敏和董書瑤幾人全掃沒了,一個都沒給他留,氣的薛千易狠狠地剜了郝寶貝好幾眼,最後讓廖凡白一個瞪眼又給憋了回去。
另一個佟寒安全程冷臉,不管麵對的是誰都沒給一個笑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場眾人與他有著深仇大恨一般,冷的讓人直寒,佟國慶夫妻倆一路跟著他給人解釋,就怕他的性格太冷了,不知不覺中就得罪了人。
隨著郝寶貝生日的臨近,廖凡白越來越忙,也沒再陪郝寶貝一起上課,這讓有些學生動了心思,以為兩人分手了,有些女生背後開始議論起郝寶貝,而有些男生開始大膽地送上了情書。
收到了兩封熱情洋溢情書的郝寶貝到此時才現,她好像從沒收到過情書。
“這不對啊?我長的挺好看的,為什麼一直沒收到過情書呢?”
郝寶貝手裏拿著封情書問董書瑤三人,臉上盡是疑惑。
董書瑤一把搶過郝寶貝手裏的情書晃了晃。
“傻孩子,你也不想想,你身邊一直有廖凡白在,誰敢給你送情書?就是有,恐怕也早被廖凡白從中間攔下了。送不到佳人的手中,還要被廖凡白警告暴揍,誰還會給你送這東西?”
郝寶貝恍然大悟。
是啊!她這麼多年一直和廖凡白在一起瞎混,全校的人都知道她和廖凡白的感情,誰還會給她送情書?就廖凡白那武力值還不把人打進醫院去啊?到了上大學廖凡白又一直陪她上課,幾乎沒怎麼斷過,就是再忙也會每天早上過來找她跑步,兩三天就抽出一兩節課的時間過來陪她上課。而這次他都有些日子沒來找她了,可不就給一種兩人分手了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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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郝寶貝無奈地揚了揚手中的另一份情書。
“那這兩封信怎麼辦?我沒遇到過這種事啊!”
郝寶貝向董書瑤三人求救,一臉的誠懇。
於天真順手拿過郝寶貝手中的另一份情書咂舌道:“嘖嘖嘖,這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看姐姐的。”
於天真坐下開始讀信,讀上兩句就拿筆在信上劃上一筆,再寫兩句話,然後再往下讀,等到一封信讀完送還到郝寶貝手裏時一封信已經麵目全非了。
郝寶貝看著手裏的被標注了一大堆東西,如同上課時做的筆記一樣的情書頓覺有些麻煩了。
“天真姐,這都什麼呀?”
於天真不屑地揚了揚頭,“嗤!這都不知道?聽著,那,第一句,開頭那句‘親愛的’就用錯了,‘親愛的’,一般用於親人和情侶之間,或是非常熟悉的人之間,這個男生你根本就不認識,怎麼能這麼稱呼你呢?下一句那兩句詩詞是抄襲的,再下麵那句可真是他自己寫的了,可語句不通啊!還有這裏,標點都弄錯了,還不隻這裏,還有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幾處的標點符號全錯了,也不知道他怎麼考的大學?真是的,太不認真了。還有,這一句明顯是歌詞嘛!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隨便就人家歌詞抄來了,也太沒誠意了!”
於天真挑三撿四地搖頭歎息,一邊指著信裏的錯誤,一邊給郝寶貝解釋,可心裏卻是在想,廖凡白,我已經盡力了,誰讓你這些日子不來的,你媳婦不自己看著還要我來給你看著,真要跑了我可不管。
而q大一邊,調戲郝寶貝不成被廖凡白一腳踹飛的陳耀祖則是開始了長達半個小時的報告。
“今天早上五點半,郝同學下樓開始跑步,一個小時後去食堂打了四人份的早飯,早上七點半準時下樓向教學樓走去。今天出了點意外,郝同學在走到半道上有個男同學給她送了封信,看那男生的樣子很羞澀,我猜測是情書,這裏是那男生的簡曆。”
說完,陳耀祖適時地遞上了一份報告,又繼續說了下去。
“郝同學沒有看,一直到上課時都很正常,下課第一節課後,郝同學又收到了另一份情書,這個我看到了,因為郝同學當場就打開了,我特意走過去掃了一眼,這份是第二個男同學的簡曆。”
將第二份簡曆遞到廖凡白手中,陳耀祖繼續說道:“郝同學似乎對那兩份情書挺感興趣的,大致掃了幾眼就放在了書裏。中午下課後去了食堂吃飯,吃一碗大米飯,菜是一份家常帶魚,一份木耳炒肉,還喝了一碗湯。下午郝同學沒有課,去了社團辦理退團手續,說是要好好學習,爭取把剩下的兩科都過了,然後就回了宿舍,直到我來這裏都沒有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