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貝緊緊地摟著廖正陽,眼含熱淚,摸上了廖正陽的小腦袋。
“陽陽乖,爸爸沒有說錯,無論你在哪裏,我和爸爸都會找到你。你是個男子漢,你一直表現很好,媽媽為你驕傲。”
說完,郝寶貝在廖正陽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郝寶貝的親吻讓廖正陽大喜,自從一年前爸爸找過他談話,他就很少讓媽媽親他了,可他一直想讓媽媽親他,就像以前一樣。
“媽媽,嗚嗚……,媽媽,我想你,想爸爸,想太姥姥太姥爺,還想家裏的笨笨和聰聰,還有薛叔叔和佟叔叔,媽媽,我想回家。”
郝寶貝將廖正陽抱了起來,摸摸他的腦袋說道:“好,媽媽帶你回家,不過在回家前媽媽還要再殺一個人,你能陪著媽媽嗎?”
“當然,我不要再和你分開,媽媽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兒子這麼懂事她能說什麼?除了欣慰外郝寶貝就想抱著兒子親,可現在還不是時候,隻得回家後再說了。
郝寶貝抱著廖正陽囑咐他把槍收好,又去看了一眼被她打死的在大樹後的那個男人一眼,確定他真的死了,這才抱著廖正陽去找黃河。
被黃河纏著的男人都要崩潰了,他被郝寶貝打散後就被這隻美洲豹盯上了,一直追著他跑,也不比他跑的快,也不會跟丟,隻遠遠的看著他,他要是停下來也不阻止,就趴在離他不遠處繼續看他。
他想開槍射殺它,可它太精明了,隻要他舉槍,它立即跑的沒影兒,等他放下槍它又跑了出來撲向他,這時再想舉槍射擊已經來不及了,嚇的他隻能再跑。
就這樣他跑了半裏地的距離也沒能拿它怎麼樣,遠處傳來的爆炸聲讓他心急如焚,他想知道那邊怎麼樣了,可這隻美洲豹好似也聽到了,往駐地那邊瞅了兩眼,又盯著他看。
他想跑回去,這次它不再像以前一樣隻追著他了,而是真的怒了,幾次撲過來咬他都被躲了過去。他想再開槍,可這隻豹子在樹枝上來回跳,根本不給他開槍的機會,等它停下來時轉身就跑,想開槍都找不到影兒。他想趁著這個機會也跑,可也不知道它從哪兒又跑了出來,擋在了他前麵,他隻得停下舉槍對著它,然後它又跑了。幾次之後他也明白了,這隻美洲豹在阻止他回去,它在拖延時間。
男人怒了,決定要殺了這隻盯著他不放的美洲豹。
當他再次舉起槍時沒有猶豫,而是扣動了板機。
郝寶貝抱著廖正陽來到時正好看到男人舉槍對著黃河的一幕。
郝寶貝扔下廖正陽隨手將手裏的手槍扔向了男人的手腕,並且急速跑向男人。
郝寶貝扔出的手槍正中男人手腕,男人疼的鬆了手,子彈射向了地麵,沒有打到黃河。
郝寶貝這時也到了,在距離男人五米時高高躍起,淩空一腳踢向男人下顎,男人雙臂交叉抵擋住了郝寶貝一擊,向後退了兩步停下來,滿臉不可思意地看著剛剛落地的郝寶貝。
郝寶貝眯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有廢話,擺出姿勢撲了上去。
“黃河,保護陽陽。”
黃河瞅了眼戰的正酣的郝寶貝,又看向了廖正陽,歪著頭想了想,在廖正陽的期盼中慢慢走向了他。
廖正陽笑的開懷,伸出手想摸摸它,可想到媽媽說過,黃河不喜歡除了她以外的人摸它,又停了下來,手掌尷尬地舉在了半空中。
黃河見狀主動上前一步,將大腦袋放在了廖正陽的手掌下蹭蹭了,又呆立不動了。
黃河的親近讓廖正陽開心起來,也不管郝寶貝是如何告訴他的了,立即伸手摟住了黃河的脖子,小臉貼著它的大腦袋使勁蹭。
廖正陽高興的有些手足無措,卻沒看到黃河低下頭掃了眼他髒兮兮的身上,露出了嫌棄和無奈的眼神。
郝寶貝顧不得他們之間的官司,一心對付眼前的男人。
這幾年她雖然在家帶孩子,可手上的功夫卻沒敢丟下,每年兩次去部隊裏訓練也全都參加,就防著這一天的到來呢。
所以郝寶貝的手上功夫讓與之對敵的男人都驚訝不已。
郝寶貝打的酣暢淋漓,每次去部隊與那些特種兵對戰時他們都留手,她也不能完全放開,有些致命的殺招都不能使出來,讓人無端的感覺憋屈。
可與這個男人打架則不用想太多,隻要能殺死對方,簡直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什麼卑鄙下流的招數都能用上,光是她踢向他下身的腳就用了七八回,大有誓要踢到他下身,不然絕不罷休的的架勢。
郝寶貝和男人均是小心應該對,相比男人急切的心情,郝寶貝則是穩紮穩打,很快就讓她找到了一個機會。
男人抬腿踢向郝寶貝麵門,郝寶貝舉手抵擋,順著力道向後退了兩步後猛然上前三步,右手握拳打向男人胸口,左手則是慢了右手一步,趁著男人後退時又上前兩步,插向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躲過拳頭卻沒躲過郝寶貝的左手,正好插到男人的眼皮上,雖然沒有插進去,可眼睛不像別的地方能忍,眼睛的疼前讓男人大叫一聲,急速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