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本正經地提到他的法醫身份,總算讓沐顏若明白了他剛才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到底為了‘看’什麼了。
說是檢查‘傷情’,其實是想看看昨天自己有沒有被人‘玷汙’麼?
想到這裏,沐顏若的心忍不住沉了沉,他若這麼介意這種事,那……三年前自己的過往,他一定接受不了。
而且,他說得也對,這麼多年法醫他也不是白當的,所以經過了昨晚,他一定也知道自己不是處子之身了。
他在事後這樣冰冷,是介意自己不是第一次嗎?
“霍少,我……”
她想解釋,但三年前的過往她真的無從開口……
想說,可試了好幾次都說不出來,沐顏若羞紅了的臉上這時染上了一絲尷尬,最終,還是沉默了!
能解釋的,都是誤會。
但事實若拿來解釋,那便是借口,她不是處子身這是事實,他不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事實。
再多解釋,也不過讓自己變得更可笑而已……
何必?何必?何必?
最沮喪的那一刻,他的聲音又從身體的正對麵傳來,隻是這一次他問的:“還疼嗎?”
“嗯?”
大約是方才想的事情太過於讓她消沉,以至於她都忘記了自己現在處境,待慢慢回神,慢慢讀懂他這一句還疼嗎?
他卻又開口了,直接地,耿直地說:“昨晚上你一直喊疼來著,我……怕是傷到你了。”
最後的一句說得很慢,也很猶豫……
但就是這不經意的口吻,卻沒來由地讓她又紅了臉,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的害羞來得很沒不是時候,但,誰能在被一個男人掰著雙腿看著那裏的時候不害羞啊!
“沒,沒事……這個,傷不到我!”
“是嗎?”
這一聲,帶著明顯的質疑……
沐顏若雖不知道他在質疑著什麼,但總歸還是能聽出他的不悅,立刻又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別的女人可以承受的,我……我當然也可以……”
聞聲,他不回應,陰陰冷冷的樣子一如她最初遇見他的那一次。
如果他這樣是因為昨天的事,她剛才已經解釋了,但如果,他介意的真的是他不是自己第一個男人的話……
心,漸漸沉了下去,這個……她真沒辦法!
傷心了,所以她又開始縮腿,可她才剛剛一動,他卻故意跟她較勁一般用力向兩邊拉開到最大。
然後,鬆開一隻手,直接伸出指尖撫了過來……
一觸之下,沐顏若整個人都顫了起來,也是驚的,也是疼的。於是那羞恥的輕哼聲啊!就那麼毫無預兆地嗌出了唇齒。
“嗯……”
聽到這一聲,男人的指尖微微一頓,頭抬起來,眸深似海地看著她囧紅囧紅的臉:“忍一忍,這是我們家秘製的藥,塗一點馬上能消腫……”
這話她是信的,至少上回給她塗大腿的那個藥油,就真的很管用。加上他的指法,那麼揉了一次就全好了。
可大腿根兒和現在這裏完全不同好不好?
沐顏若覺得羞恥極了:“不,不用你了,我……我自己來……”
“你確定不要?”
話落,冷著一張臉的男人又當著她的麵,極為認真地看了她那裏一眼:“知道你腫的有多厲害嗎?”
“我……”我特麼怎麼能知道?我又沒看到自己的……那裏。
算了,跟這種耿直男說這些肯定越說越不清楚,她幹脆也不跟他拗了:“那……你把藥留下來吧!我一會自己塗……”
“知道怎麼用嗎?”
“不就是塗嗎?”
他很較真:“裏麵也要塗!”
“……”
沐顏若的臉又燒了起來,這個男人,能不能不要用這種一本正經臉說這麼“可怕”的話?
特麼不管是外麵都是裏麵,那都是她自己的身體,她怎麼塗藥都是自由隨便都可以啊!
可偏就是他這麼認真地一說後,那感覺直接就變了。
原本她還在憂傷什麼的,現在……憂傷直接變緊張,可更緊張的還在後頭,因為看她漲紅了臉不出聲,霍靳深竟又拿主意道:“所以還是我幫你吧!看得見,塗得好……”
看得見……塗得好……
明明是那麼正常的句子,怎麼聽在耳朵裏就這麼這麼的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