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在第二天便被解除了禁令,並且當日水寒月便在永淑宮留宿,大家都猜測,淑妃又重新得寵。
就在當晚,錦幽悄悄命雲兒將夜棠帶進了幽然宮。
“你還好嗎?聽說皇上對你很是寵愛。”夜棠看起來很是疲倦,看來這段日子他並不好過。
“我很好,二哥。”又是那兩個字,將夜棠的心敲痛。
“不知貴妃娘娘深夜喊我前來有何事?”那兩個字提醒了夜棠他們的身份,夜棠改口。
“隻是讓你來吃點東西。”錦幽看了看桌上的一個瓷碗。
“那是什麼?”
“藥,會讓你半個月無法下床的藥。”
“你想做什麼?”夜棠一臉驚訝。
“不會讓你死,隻想你幫我一把。就當為了那個孩子。”錦幽無奈隻好利用這個借口。
“孩子?他還在?”夜棠突然一臉欣喜。
“你說呢?皇上一個月都在這裏我沒有時間處理,不過現在倒是有時間了,如果你不喝了它的話,遲早這件事會穿幫的,到時你知道後果。”
“不要。”夜棠立刻驚呼出口“我喝了它真能幫到你?”
“當然。”錦幽說著將那碗藥端到夜棠麵前,夜棠端起一口飲盡。
“半個月就會好了。”錦幽送走夜棠前,說道。夜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不知道怎麼,錦幽突然對他有點不忍,剛剛的眼神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他的心性算是來這裏看到的最單純的,卻是最容易利用的,他甚至不問喝下藥會怎麼幫到自己。在這種弱肉強食的世界裏,這種單純隻會是致命的弱點。
錦幽搖搖頭,提醒自己不能心軟,提醒自己對別人動情給自己帶來的隻有背叛,隻有痛苦,胸口的傷便是憑證。
第二天,夜棠便稱病沒有上朝。
七日後,小林子傳來消息,說是夜霆那邊一切都辦妥。
錦幽立刻去了禦書房,水寒月站在一旁見她拿著陸將軍的奏折專注的看著。隨即在另一張上寫下什麼。等到所有完結後,水寒月不禁驚愣,恍然大悟。
“這就是你的兵權。”錦幽將兩封信交到水寒月手上。水寒月拿著信,去了朝堂。
“陸將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私通桑子國。”朝堂之上,水寒月大發雷霆。
“皇上,臣冤枉,這是誰在對老臣妄加罪名啊,還請皇上明察。”
“明察?連證據都已經有了。你看看,這是你們來往的書信,你敢說這不是你寫的。”
水寒月說著,將兩封信扔到陸將軍麵前。
陸將軍打開一看,越看下去手越顫抖,突然跪了下來“這,這,老臣從未寫過此等通敵叛國的信。”
“可是怎麼朕看來,那字卻是你的筆跡呢?”
“這,老臣也不解,定是有人栽贓嫁禍。”說到此,陸將軍突然將這幾日發生的事聯係起來,隨即他冷冷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夜霆,說道“皇上,定是有人嫁禍老臣,想讓老臣讓出兵權,還請皇上明察。”
“是嗎?那那些又是什麼?朕派人在你家搜出來的,你這是要造反嗎?”
眾臣一看,皆是些桑子國的產物,其中還有好些兵器。
“皇上,臣冤枉啊!”陸宇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跪了下來。
“此事朕還要詳查,你若是真是通敵叛國,朕絕不輕饒。此段時間,你就在家靜養吧。沒有朕的傳召,不得離開府中一步”
“皇上,陸將軍在家休養,那這兵權?”夜霆趁機立刻說道。
“不知夜宰相有何看法?”水寒月嘴角微揚。
“犬子不才,但也熟讀兵書,從小習武,應該可以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