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任務是一個美聯儲的官員,這是資料。”錦幽一身緊身黑色衣,從天魂手中接過任務。
“期限是什麼?”錦幽問。
“明日天明之前,有問題嗎?”
“沒有!”錦幽領命出去。
傍晚時分,她來到那棟大樓,以一個應召女郎的身份,保鏢檢查身體的同時,眼光也不時在她身上流轉,不得不說這張臉給了她執行任務太多的便利。
保鏢示意他可以進去了。錦幽一步步踏進那個房中。關上房門,冷幽的眸子甚至沒有去看一眼那個人,她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隻剩內衣,床上的人猥褻的看著她,早已在吞口水。
她朝他走近,迅速被他壓在身下,任那個人在她身上親熱。錦幽看了他一眼,手伸到頭發處,不動聲色的將那柄軟劍取下。她用極快的速度一把用胳膊攫住那人的脖子,一劍封喉,沒有一絲聲響。
錦幽將那人推到一旁,那人還睜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碰過我的人都不會活著。”錦幽對那具屍體說完後,用床單擦了擦劍上的血跡,正準備穿衣服離開的時候,突然感覺房內有別人的氣息。
錦幽猛的一轉頭,突然看見天魂用槍指著她。
“你才是真正的任務。”天魂冷冷說完一句,便朝錦幽開槍,錦幽一時反應迅速閃躲,卻還是在胸口中槍,她迅速跳出窗外,用手腕上的鋼絲,沿著大樓的牆壁而下,胸口的鮮血早已染滿整個身軀。
迅速轉到一個角落,錦幽忍著痛,用劍將那子彈生生的挖了出來。疼的差點暈厥過去,可是求生的意識讓她站起身,這些都是經曆過的事,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她提步繼續奔跑。她不會死在任何人的手裏,這是她被拋棄的那一刻起一直對自己說的話。
還沒跑幾步,卻發現天魂已經站在小巷的另一頭等著他,手裏拿著那把日玄。
錦幽呆呆的看了一眼那把劍,竟然到了這兩把劍交鋒時候,果然什麼都沒有了,自己的夢因為他的一槍已經破滅了。甚至不想去問為什麼,錦幽手執月冥向天魂奔了過去。
這一次誰也不會留情,再不是以前的練習。二人皆是熟悉彼此的招式,一時有些不分上下,但錦幽受傷在先,幾招下來,疼痛難忍,明顯劍氣弱了幾分。
錦幽很快被他一劍揮來,自己勉強擋下,卻是直接倒在了牆壁旁,正當錦幽看著他等待他那一劍刺下的時候,天空突然奇異的出現一道金光,錦幽被那光刺得閉上了眼睛,身體好像輕飄了起來,耳邊是簌簌的風聲,在下一刻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夜冷幽的房間。
“這次真正的任務其實是你。”那一句冰冷的話說完後,那一發子彈毫不猶豫的朝她襲來。
錦幽突然驚得坐起,手上還是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怎麼了?”一旁的水寒月被她的動作弄醒,看著她,那是他少見的不冷靜。
“沒事。今天是幾號?”錦幽說著,披衣下了床。
“二月初四。”水寒月看著她下床,答道。
“二月初四?怪不得。我憋得慌,出去走走。”錦幽說完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水寒月看著她離開,想起剛剛她睡夢中死死的拉住自己的手,她是夢到了多麼可怕的事嗎?不然以她的性子不會那般害怕,不會顫抖。她口中喚著的人,天魂,又是誰?
夜冷幽,你身上還有多少故事是朕不知道的。
已經是深夜,借著月光不自覺的錦幽來到了禦花園那條石徑小路,為什麼會來這裏呢,錦幽也想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