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永遠在文秀宮吧!”水寒月有些怒意,他本無意來責備她,他更多的是想來問清事實。可是事情發展的往往出人意料。
水寒月轉身離開之際,卻聽的重重的一聲響,他立刻轉過身去,那個女子已經倒在了地上。
水寒月立刻將她抱起,輕的猶如一片羽翼,額頭卻是滾燙,是這冷宮真的太冷了嗎?她剛剛為什麼一定要在自己麵前逞強呢!
“放開我!”錦幽艱難的睜開眼。
“你病了。”水寒月不理會她,抱著她就往正陽宮而去。
“是嗎?病了嗎?”錦幽無力的說著,嘴唇泛白,臉色沒有一絲血絲。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麼渡過的,她的腦海裏隻有水寒月抱著李玥的場景,她曾經有著千萬次的衝動要去芳菲宮,可是她沒有了勇氣,沒有了力氣,尤其是他與她擦身而過時的那般決絕,曾經他也這樣一次,那次她被傷的遍體鱗傷,她花了很長時間都不曾痊愈,如今傷口上又被一次狠狠的撒了鹽,她不曾知道愛情也可以這般傷!
她知道此時他過來並不是為了追究她的責任,可是她開口說話卻是回到了以前的爭鋒相對。
“你……”水寒月迅速將她抱到了正陽宮命人請了太醫過來“朕拿你真是沒辦法了,幽兒!”
同樣的一句話,好熟悉的一句話,可是是不是已經物是人非了呢!
眼前的人是自己深愛的人啊,那雙擔憂的眼睛是對著自己啊,那雙溫暖的大手也是握著自己啊,不是幻覺嗎?
“月!”她低低的喚出那一聲,他聽的分明,心也不自覺的漏跳了一拍。
這個稱呼好熟悉,這個稱呼聽來為什麼那般有悸動,仿佛魂牽夢縈,仿佛已經被叫了上萬次,仿佛期待了上萬年。
“太醫她怎麼樣了?”見到太醫趕來,水寒月立刻站起,讓開了位置。
“沒事,娘娘隻是發燒,現在意識有些不清,休息一下吃點藥就好了。以後注意不要再受涼就好了!”
“下去吧!”水寒月為錦幽又掖了掖被角,坐在床沿上看著那張容顏。
為什麼你的一舉一動朕都會在意,為什麼想到是你殺了靜夫人朕會心痛,為什麼想到朕要處置你朕會不忍,為什麼你的身影那麼熟悉,好像腦海裏心裏滿滿的都是你?
朕答應你會記起一切,可是為什麼朕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對你依舊模糊,這一切對朕是一種折磨,對你是不是一種更深的傷害呢!
“朕會相信你,在朕記起一切之前,朕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不管外界說什麼,朕都不會去相信。朕不曾記得的事從這一刻起都不能下定論,誰也不行!幽兒,朕會保護著你,希望你也等著朕。”水寒月的手握緊錦幽的,那個女子微睜著雙眼,仿佛聽到,仿佛沒有聽到,隻是眼角有淚水劃過。
這一句相信是不是已經足夠?那以前的不悅一切是不是也可以看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