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雪花飛舞,錦幽靜靜的躺在床上,這一次病了兩個人,可是水寒月卻是每天一下朝就會趕來。
遲遲不見水寒月有所表示,錦幽知道她在等待,等待證據。
“娘娘,皇上派微臣前來給娘娘看病。”此時一個太醫走了進來,跪下行了禮。
他未免也太小題大作了,一天好幾個太醫要來診查一番,想到此,錦幽心裏偷著絲絲的甜蜜。
“嗯”錦幽說著,從被褥中伸出一支胳膊。
太醫坐下診治了良久,眉頭漸漸深鎖。
錦幽此時卻也有些擔心了,莫非自己的身體又出了什麼問題,昨日另一個太醫診斷過,如今傷勢已經不礙事了呀。
“娘娘”太醫突然跪了下來“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什麼?”不僅是屋內的錦幽,更是剛踏進屋的水寒月,同時都驚呼,誰的臉上也沒有喜悅欣喜之意。
時間根本不符合。
“娘娘有喜了。”太醫以為是他們沒聽清楚所以又重複了一遍。
“滾下去!”水寒月冷冷的說道,錦幽此時也沒有了言語。
太醫立刻遵旨離開。
水寒月坐到錦幽的床前替她掖了被角,隨即說道“你注意休息,朕還有奏折要批。”
看著水寒月離開,進喲找不到話語挽留,此時這件事出現的太過蹊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沒有懷孕的,可是他知道嗎?他信嗎?他若是不信,他現在又是作何打算的呢?
入夜,繁星點綴,皇宮內一片安靜,華燈初上的宮室閃爍著獨有的光輝,那是屬於王室的驕傲。
一襲黑衣從幽然宮離開,身形矯健,輕易的躲過了巡夜的侍衛,朝宮門出而去。
那裏換班的人早已被頂替成無生門的人,黑衣人出了宮門一路朝梁府而去,那是為她診治的太醫的府邸。
翻過院牆,黑衣人四處尋找著梁太醫所在的房間。看到一個侍女正端著一碗湯朝一個房間走去,黑衣人立刻跟上。
“老爺,老爺,您吩咐熬的參湯。”侍女敲了敲門。
“放在門口吧!”裏麵有人回應,黑衣人確定那人正是梁太醫。
等到侍女將參湯放下,黑衣人朝那房間而去。
剛準備開門,卻見一個身形打開門走了出來,黑衣人立刻認出那人的身影,立刻不動神色的跟了上去。
出了梁府,走上了青石板小路,接著前麵的人走進了一條小巷。
黑衣人也跟著拐了進去,卻見前麵的人負手站著,似乎在等著她。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嗎?”知道對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和行蹤,黑衣人摘下麵紗,露出花容。
“我想是。”女子爽快回答,她更意外的是他們居然想到了一起。
男子回頭,看著女子,等著她的下文。
“我看過梁府,除了梁大人和一些奴才沒有一個家眷在,隻會是被威脅了,看來背後的人是一定要置我於死地。”女子說的雲淡風輕,並沒有任何懼意。
“的確如此。”水寒月說著走近錦幽“回去吧,夜已經很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