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小璟的屁股很實在的往後麵挪了挪。
它已經感覺到那風雨欲來的危機感了。
其他幾人也很自覺的後退一步。
珍愛生命,遠離二爺。
徐偉奇也想挪遠一點,奈何,作為東道主,他不能這麼做。
最終,景令璟的建議是,將這兩人關到有特殊癖好的犯人的牢房裏,特殊癖好,也就是那些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的犯人。
當然,景令璟並不準備毀了人家,不過隻是讓裏麵那個特殊的犯人隔三差五的去那個啥一下,當然,這戲不能做全套,但是做個半套還是可以的。
因為薛暖不同意直接這樣毀了他們。
畢竟那幾個人還不算是壞的徹底,而且在她手上已經吃了虧,隻要讓他們長記性,改了這調戲人的壞毛病便好。
在牢裏呆上半個月,外加天天被男人騷擾,出去之後估計也不敢在犯事了。
畢竟還隻有二十來歲,他們還有機會,而薛暖,願意給他們這麼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是因為別的,因為她曾經的一個深思戰友,原本也是一個到處調戲良家婦女的混混,但是到了最後,他徹底的改寫了自己的人生。
直到一行人離開,徐偉奇才抹了抹自己這一頭的虛汗。
景二爺這夫婦倆,感覺比景爺和沐小神醫更難對付,那腦袋裏想的都不是正常人的東西。
呼,總算是送走了。
“廳長,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這時,幽靈一般的聲音在徐偉奇邊上響起,把徐偉奇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鄒明東,當下鬆了一口氣。
“你在好奇什麼?”徐偉奇問他。
鄒明東笑笑,看向他,“我隻是在好奇,廳長您居然會這麼怕他們。”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徐廳長,“我覺得舅媽應該也很想看看不一樣的徐廳長。”
徐偉奇白了他一眼,“說的是什麼話。”
鄒明東輕笑,“所以舅舅,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雖說剛剛那個男的軍人肩膀上的章確實有些嚇人,但是部隊是部隊,警隊是警隊,他權利再大,也不至於管到他們的頭上不是嗎。
“所以,你才需要再曆練。”徐偉奇歎了口氣,道:“你知道這兩祖宗是什麼人嗎?”
祖宗!
鄒明東笑盈盈的看著他,“我不是在谘詢徐廳您嗎?”他沒想到徐偉奇竟然給了對方這麼一個高大上的稱號。
徐偉奇丟給他一個大白眼,卻沒有隱瞞,看著已經越走越遠幾人的背影,道:“聽說過景家嗎?”
鄒明東點頭,“大名鼎鼎的景家,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
“薛家呢?”徐偉奇再問。
“當然…”鄒明東突然頓住了,想到薛暖的名字,震驚的眼神看著徐偉奇,“您不會告訴我,這一男一女,剛好是景家和薛家的人吧。”
身份要不要這麼嚇人。
這樣的大佛,他們到底是怎麼請進來的。
“你猜對了。”徐偉奇笑看著他,轉身,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年輕人,還需要好好學習啊。”
隨後無視還在震驚中沒有回神的鄒明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深吸一口氣,徐偉奇覺得自己今晚得去跑跑步,好好放鬆放鬆緊繃的精神。
站在那裏,鄒明東沒再說話。
他隻是有些沒有想到,薛暖竟然會是那個薛家的人,畢竟他聽說過的薛暖,好像是一個花癡,外加一個沒什麼用的草包,而且還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大小姐。
他絕對沒有辦法將那個薛暖和他這次接觸過,言語如此銳利的薛暖聯係在一起。
這根本就是開兩個不同的人。
雖說隻是經過這麼兩下的接觸,鄒明東對薛暖的印象,卻是絕對的完美。
這是一個值得讓任何人尊重的華夏軍人。
不愧是薛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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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外麵,幾人上車。
車上,薛暖看向坐在副駕駛的景令璟,問:“穿成這樣,你是又有什麼新任務了嗎?”
“也不是什麼新任務。”景令璟回頭看向她,“我隻是去參加了一個無聊的會議。”
“會議?”薛暖挑眉,“怪不得你出現的這麼——恰到好處。”她還在好奇,他怎麼會出現的這麼快。
景令璟眯眼:“多謝媳婦誇獎。”
薛暖:“想多了,我沒誇獎你。”頓了頓再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半途跑出來的吧。”雖然現在已經是晚上,但是薛暖的直覺卻這麼告訴她。
景令璟點頭,“差不多吧。”
這時,葉琛開口,“其實也不算半途跑出來,我們出來的時候,會議還沒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