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暖看著他,杜羅特繼續道:“我想私下向華夏請求支援。”現在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無能為力。
作為階下之囚,今天,或許是他唯一的機會了。
抿唇,薛暖淡淡看著他,“那您認為,我會答應?”悠悠一笑,繼續說道:“畢竟若我記得沒錯的話,L國和華夏之間的關係,可不是特別好。”
或許應該說,是相當的差。
“我相信,你會。”杜羅特看著薛暖,言語毫不猶豫,竟然,還帶著濃濃的信任,“因為,是華夏。”
因為,是華夏。
“嗬嗬嗬嗬…”沒有說話,薛暖隻是低低的笑了開來,“因為是華夏嗎?嗬嗬嗬嗬嗬…”
“這句話聽著,我怎麼覺得這麼諷刺呢。”抬眼,薛暖漠涼的眼神放在杜羅特的身上,“因為是華夏,因為華夏好說話,因為華夏的仁義,所以,你們便都認為我們可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用得著我們的時候,便是盟友,用不著,誰都喜歡上來踩上一腳,這樣,還真是相當的有意思的一件事,是不是。”
杜羅特抿嘴,看著薛暖的麵色有些僵硬,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們曾經也做過,而且,很多次。
即使,這並不完全是他的決定。
“我很抱歉。”杜羅特對著薛暖底下了頭。
薛暖冷哼一聲,“不需要。”
邊上,王子俊有些傻眼的看著薛暖。
即使是階下囚,但是好歹人家是總統,她居然是這樣的一個態度,這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看著這樣的薛暖,杜羅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
“二般情況下,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好人。”安靜了小許,薛暖再次出聲,“而且,我這人,唯利是圖,無情無義。”
邊上,王子俊忍著笑。
他還是第一次見人見自己損成這般。
薛暖涼涼的瞅了他一眼,當下,王子俊立馬收起笑,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許久之後才反應過來。
他沒事怕她作甚!
輕哼一聲,走到邊上椅子上坐下,距離薛暖遠遠的。
都說華夏軍人正直正義,杜羅特看著眼前的薛暖,還真瞧不出來。
“你如何才願意幫助我?”杜羅特問,對於薛暖的態度,並不生氣。
“很簡單。”薛暖道:“我隻要你發誓,從今以後L國人不會再隨意找華夏的麻煩,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
“還有一點,在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我希望你通過媒體將事情一五一十的揭露,然後,致謝華夏。”畢竟和別的相比,薛暖虐的,他們華夏更喜歡這般的麵子。
順便,也能讓某些盯著他們的人好好的瞧上一瞧,他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我答應。”杜羅特毫不猶豫的應聲,“即使你不說,這樣的事情,我也會去做。”
頷首,薛暖暫且滿意,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開始聽對方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敘述了一遍,聽完之後,薛暖倒是有些佩服自己眼前之人了。
小許後,薛暖站起身,“那麼,你們就在這裏繼續等消息便好,三天之內,我們便會開始行動。”
頓了頓,揚了揚手上的手機,道:“希望您別後悔自己說過的話,畢竟,我全都…錄下來了。”
杜羅特看向薛暖,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麵對她。
薛暖走向門口,看向王子俊,隨手指了指他後麵的花瓶。
王子俊看著薛暖一臉疑惑。
薛暖歎氣。
“砰”的一聲,花瓶從坐上砸下,動手的是杜羅特。
薛暖勾唇,身子輕巧一躍,穩穩的倒掛在進門處的頂上。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怒氣衝衝,門口的兩個守衛踏入,上前兩步冷冷的瞧著王子俊和杜羅特兩人,看著他們腳邊的花瓶碎片,“你們這是想欠揍!”
兩人不語,隻是看向這兩人的身後,薛暖身手靈巧的跑了出去,心下鬆了一口氣。
終究,還是有點希望的。
至於薛暖,從房內走出,回到院子,然後將衣服穿回原本那人的身上,將他搬回裏麵,找了一處剛好能被人發現,又有那麼一點隱秘的地方,讓他舒舒服服的躺在那裏,宛若熟睡。
從頭到尾的這一切,沒有任何人發現。
將院門鎖好,薛暖走向另外一邊。
雖不想再和某人有多少瓜葛,不過有幾個問題,薛暖還是想找裏麵的某個人,稍微的問上那麼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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