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萱拿出兩個盛著清水的翡翠碗小,又拿出三個小玉瓶。寶萱好像聽到外麵太子的心聲,眼睛向外望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其他人沒注意到,蕭翰卻注意到了,什麼時候寶萱跟太子有了默契?開始關心起太子了?
寶萱打開三個小玉瓶的瓶塞,拿出一瓶滴在碗裏一滴血,向眾人解釋,“這是貴妃的血。”然後又拿出另外一個玉瓶滴在另一碗裏一滴血,“這是皇上的血。”
最後拿剩下的玉瓶分別滴入含有貴妃和皇上的血的碗裏,端給皇帝看。
皇帝看了兩個碗後,臉上疑惑取代了氣憤。他親眼看到太子的血和他的血融合了,卻沒有和貴妃融合,這是怎麼回事?太子是他的兒子!
寶萱看到皇帝臉上的疑惑,跪在地上,“請陛下赦免民女,民女為了驗證事實,做了一件事。”
“什麼事,但說無妨!”皇帝開口,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請陛下饒恕民女!”寶萱堅持跪在地上。
皇帝無奈,“朕恕你無罪!”
“謝陛下!”寶萱起身,從懷裏掏出一個包裹著東西的手帕,打開手帕,是一截骨頭,寶萱解釋給皇帝聽,“這是皇後娘娘,也是民女義母的前胸肋骨。因為義母是中毒身亡,民女為還她一個公道,就取了她一根肋骨。因為中的是慢性毒,連骨頭都黑了。民女就用含有解藥的水蒸煮這條肋骨,終於將毒素清除,還原了骨頭的顏色。蒸骨,血滴在骨上,是親血則滲入骨,非親滴血則旁流。”
“瘋了,瘋了……你瘋了,竟然破壞皇後娘娘的鳳體,打擾娘娘安寧!你罪當誅死!”貴妃聽到寶萱的話,臉上露出驚悚的表情,大聲地指責寶萱,想衝上去,被蕭翰點穴控製住,身體動彈不了,也說不了話,隻剩下一對眼珠在亂轉。
寶萱沒有理會貴妃的叫嚷,先拿起盛有貴妃血液的玉瓶,向骨頭的一端滴了一滴血,血液沒有停留而是順著骨頭流到了地上。寶萱又拿起盛有太子血液的玉瓶,滴在骨頭的另一端,血液沒有跑而是浸入了骨頭裏。
所有人都驚了,由其是皇帝,太子竟然是皇後娘娘的親生兒子。寶萱放下所有的東西,躬身行禮,“皇上聖明,事實就是您親眼所見,太子是您和皇後娘娘的親生兒子!”
皇上還沒從剛才的驚訝反應過來,蕭翰上前,“皇上,皇後娘娘殿中的皇子墳是個空墳!”
皇帝望著蕭翰,突然有想留淚的感覺,他的兩個兒子,他都沒曾細心關心過,如今他不能動了,還能指望誰?遺詔都已經寫了,太子若是知道,他的處境尷尬,還是會有怨恨的!是啊,換誰都會怨恨!要怪隻怪他這個父親不稱職,太偏心!現在還如何補救?
皇帝想了半天,顫顫悠悠地說了一句話,“別告訴太子!”
寶萱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現在才想起兒子,想起自己除了君王的身份,還是個父親!可惜遲了……太子就在外麵聽著,一字一句仔細地聽著!
皇帝瞪著貴妃,“你還有什麼話說?心腸惡毒的賤婦,居然這樣殘忍!”
蕭翰解開貴妃的點穴,貴妃癱軟在地上,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