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被他腳踩的臉和脖子很疼,他現在又撞我的額頭,我感覺整個腦袋快要破裂開,劇烈的疼痛感,讓我就要昏厥過去。這時門忽然響了,然後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我勉強轉過頭去看,卻見蘇雪趕了過來。她怎麼來了?不是讓她在外麵等我嘛?萬一豹子去傷害她怎麼辦?想到這裏,我著急地衝她吼了一句快滾,她卻是不聽,抬腳踹豹子的頭,因為她的這個舉動,豹子撞我的動作被迫中斷,他轉過頭,雙眼猩紅地盯著蘇雪。蘇雪原本還想踹他,但被他凶惡的樣子嚇到了,害怕地後退了幾步。我擔心豹子去傷害蘇雪,就將他右肩上的蝴蝶刀拔了出來,去刺他的後背。我連續刺了他三下,每刺一下,他的身體就要掙紮一下,刺完之後,他終於低下了頭,死狗一樣趴在那裏,再也不動了。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丟掉蝴蝶刀,躺了下去,媽的,剛才讓豹子弄的頭很疼,我必須要歇一會兒。蘇雪走過來,用力把豹子從我身上拖了下去,然後跑過來摸我的臉,問我:“蘇起,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死啊!”我被她的話逗笑了,正要說話,卻是張嘴吐出一顆牙來,除了牙,當然還有很多血,我現在滿嘴都是血腥味。蘇雪見我這樣,不知是心疼還是害怕,竟然哭了,眼淚還落在我臉上,帶著一點溫熱。我輕輕抓住她的小手,衝她咧嘴一笑,說:“哭什麼啊?我又死不了,隻是頭和下巴都有些疼,對了,左胳膊也疼!”蘇雪聞言,趕忙擦了擦眼淚,伸手幫我揉疼的地方,她雖然笨手笨腳的,揉的我有點疼,但見她這麼關心我,我心裏就很滿足。我轉頭看向旁邊的豹子,見他趴在那裏紋絲不動,我就知道,他一時半會兒肯定是起不來了。現在該怎麼辦?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先是給春哥打了個電話,我說:“春哥,豹子剛才找上門了,我和他打了一頓。”“你現在怎樣?有沒有受傷?”春哥立即問我。我說受了一些傷,不過沒有大礙,然後我又說道:“春哥,現在是這樣的,豹子在這裏半死不活地躺著,我在想怎麼辦,我可以打電話給我姐,她爸是派出所所長,或許可以幫我解決這件事,但那就相當於是報警了,雖然我這算是正當防衛,到時候處理起來還是會很麻煩,我未必能全身而退。春哥,我現在該怎麼做?”春哥在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說:“小寧,我建議你盡量不要聯係你姐,警方那邊處理可能麻煩一點,但那不是最大的問題,我怕的是你重傷豹子的事傳出去後,會對你不利,據我所知,豹子雖然得罪了東區那三個老大,但在這西源市還是有不少朋友,他們若知道了這件事,怎麼可能坐視不管?”我點頭,春哥說的很對。春哥又和我說:“那樣好了,我和老吳現在就去你們那裏,把豹子帶走,你和小雪在家裏等著,小心一點,別讓豹子傷著了。”掛上電話,我和蘇雪用繩子把豹子綁了起來,然後蘇雪扶我去了浴室,幫我脫衣服又幫我洗澡,沒想到原本該我幫她做的事,現在反過來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春哥和老吳不到半個小時就趕來了,他們還帶了一個大麻袋,看來是用來裝豹子的。“這樣行嗎?”我有點擔憂,這時我已經坐在沙發上,想過去幫忙,身體卻是疼的厲害,隻好在這裏看著。老吳踹了豹子一腳,說:“沒問題,這麻袋裏還有一層塑料紙呢,不會讓血流出來,小寧你就盡管放心好了!”“春哥,吳哥,你們不會是要把他埋了吧?”蘇雪在那裏問,小臉有點蒼白。春哥說:“不會,東區的東叔一定很樂意收到這個禮物,到時候怎麼處理,就看他了。”說到這裏,春哥看向我,繼續道:“我想借這個豹子,搞垮東叔。”東叔我知道,是東區現在的三個老大之一,豹子之前好像和東叔的老婆亂搞。“怎麼搞垮他?”我有些不明白。春哥笑了笑,反問我:“你想想,如果明天豹子以這副樣子出現在東叔的公司或者家裏,別人會怎麼想?東區另外兩個老大又會怎麼想?”我搖頭,“這個不好說,恐怕要到時候才知道……春哥,豹子現在這樣會死掉嗎?”春哥看了看地上的豹子,“不會,他身上雖然挨了幾刀,但傷口並不深,頂多讓他虛弱一些,不會要了他的命。”“這就好。”我說了這麼一句,我還真怕把他弄死了,這樣我恐怕會寢食難安。春哥和老吳一起把豹子塞進了麻袋,便抬著離開了,蘇雪找來清洗工具,開始清洗地上的血跡,我坐在沙發上看她,可能因為那些血跡,心情有點焦躁。蘇雪沒去收拾那個被砸爛的茶幾,那個明天由我收拾就好,蘇雪把該收拾的收拾完後,扶我去了臥室,幫我在床上躺好,然後她當著我的麵脫了衣服,隻保留了內衣,便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剛才打的太拚命,現在很累,躺在軟和的大床上,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一具柔軟香嫩的身體在旁邊躺了下來,我想去碰,卻因為身上的疼痛隻得放棄,這樣實在有點難受,不過慶幸的是,對方的小手竟然伸了過來,輕撫我的身體,然後抓住我的家夥。“想不想讓我用嘴幫你啊?”是蘇雪的聲音,柔柔的,聽的讓人心癢難耐。我迷迷糊糊回了她一個想字,沒有多時她的小嘴就咬了上去,送我上了雲霄。因為這次受傷,我在家老實休息了幾天,沒再出過門。到第三天,我打電話問春哥豹子最後怎麼樣了,春哥說:“這個不知道,我隻聽說,東叔現在忙的焦頭爛額。小寧,你現在身體如何了?影響會所的工作嗎?會所大後天就要開業了。”我聞言,連忙答道:“不影響,我後天就帶朋友過去!到了那天,我除了牙有點疼,臂彎還有點紅腫外,沒什麼大礙了,便聯係了石磊他們,一起趕往金碧輝煌會所。我們到的時候,會所裏整整齊齊站了好幾排人,有身材高挑、穿著開叉旗袍的美女,也有穿著整齊、打扮的很有型的帥哥,他們明顯都是會所的工作人員,加起來要有四五十個,站在那裏,好像在學習什麼東西。一個叫孫宇的人接待了我們,他說他是主管,具體管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他帶我們去倉庫領了工作服,我們保安的工作服很簡單,白襯衫黑領帶,還有條黑色的西裝褲,因為我們身材都很標準,所以工作服上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他又帶我們去了住的地方,我們都住在一樓,分開住在兩個宿舍,孫宇告訴我,這裏還有一個大一點的宿舍,住了五個人,其中有我們的隊長,也就是老板的那個表弟,叫魏常斌,我們的工作全都要聽他的。我正和孫宇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這時四個男的走了過來,他們看上去都有二十多歲,個子很高,而且還很壯,一看就知道和我們一樣也是保安。其中一個男的掃了我們一圈,和孫宇道:“主管,他們中哪個是我們副隊長?”他當著我們的麵這麼問孫宇,好像是沒把我們放眼裏。孫宇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瞪了那男的一眼,教訓他一頓,然後告訴他我就是副隊長。而我從孫宇的口中得知,那個男的叫王大力。王大力不屑地看我一眼,說:“原來他就是副隊長呀,哎,我看我們兄弟幾個還是聽闊哥的好了,這分明是個小孩嘛,還沒成年吧哈哈哈哈!”“有種你再說一句!”我還沒說什麼,韓虎就忍不住了,在那裏大吼道。“哎喲,你看這個孩子,脾氣這麼暴躁哪適合在這裏工作嘛,主管,這件事你得和老板說說,小心一隻老鼠,壞了一鍋湯!”王大力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我皺了皺眉,攔住想要衝過去的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