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幽驚愕的半晌反應不及,被他輕輕的吻著唇,然後,更深入的探索,冥幽及時清醒微微低頭避開他的深吻,感受著他呼吸的灼熱,低聲有些沙啞道,“你的傷沒事啦。”還敢撩撥她,也不怕自己傷口再裂開個好歹來。
軒轅朗看著她那溫柔的目光,那目光溫柔至極,是他之前沒有看到過的,他的心尖被那溫柔掃過,心裏狠狠的顫悠了一下,身子一番將冥幽壓在身下,一點一點的掠奪著她唇間的瑩潤香甜。
他昨天其實一路跟著她,即使他已經讓肖禹跟著了,卻還是不放心,她太狡詐滑頭了,比泥鰍還滑,稍不留神就無影無蹤,甚至是他親自出馬都無濟於事。
所以他一路跟著她,一直到她睡著了才輕輕的上床抱著她睡,似乎隻有這樣才覺得心是定的,他聽到她和藍景玄的對話,他不打算問,既然她不想跟他說,他便裝作不知道就是了。
軒轅朗就此住在無常樓了,冥幽也方便貼身照顧,閑暇之時,冥幽會和軒轅朗下下棋,冥幽總是被他壓的滿盤皆輸,皺著眉頭無奈的看著他嘴角勾起的得意。
氣急的又擺上一局,她喜歡執黑子,疾風落子,與軒轅朗的不疾不徐正好相反,冥幽明明是慢性子卻下棋快狠跟她殺人的時候有些相似,軒轅朗明明是霸道至極的性子,下棋卻格外的悠然自得,十分老成持重。
冥幽手裏撚著一粒黑子,手指在黑子上摩挲著,軒轅朗總是叮囑她落子不必急,說她下的越快輸的越快,她便開始學著他的模樣,手裏的棋子要搖一搖,摸一摸,然後“啪”一聲落子。
軒轅朗盯著她落下的地方,微微低頭問,“確定了?”因為他準許她悔子那麼一次,她便三下兩下的要悔上那麼一回。
冥幽眨著眼睛嘴角糾結著,“你在這樣贏下去,我可能會有小情緒。”
軒轅朗點頭,幫她的剛剛落的黑子移了個位置,目的是為了讓她在這盤棋裏撐得久一點,也好讓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如何讓她贏得不快人心,幽幽一歎,嘴角卻帶著笑意“哎!”
冥幽眉眼如彎月,抬手撐著下頜,一手抓著罐子裏的黑子,一把抓一把放,摸著棋子的冰冷觸感,“歎什麼氣啊,又不是我要下棋的。”
“讓你陪病人下棋愉悅心情,你卻給病人添堵,這樣對本王的病情真的好嗎?”軒轅朗手裏的白子輕輕敲著桌麵。
冥幽搖搖頭,“確實不好,不過…大夫心情不好卻於你的病情有礙啊!”說著搖著手裏的黑子示意他指個地方讓她落子。
軒轅朗點了一處,看著她落子,看著她臉上的得意,心中莫名的滿足,恍如夢中一般,“你這和本王自己跟自己下棋有什麼區別?”
冥幽看著他落子後,端起旁邊的茶碗抿了一口,嘴唇微微濕潤了些,她舔著嘴唇漫不經心的說道:“你的棋藝都是自己跟自己下出來的?”
“本王在你大哥手下可是吃了不少虧啊。”軒轅朗指著手裏的棋子意有所指的說著。
冥幽眨著新奇的目光,嘴角撇著不在意,“沒事,等我下次幫你討回公道。”說著舉著裝著棋子的罐子搖晃著,罐子裏的棋子發出沙沙聲響。
“就你這…”軒轅朗目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棋子,“棋藝也能幫本王討回公道?”
冥幽有些嫌棄的冷瞪了軒轅朗一眼,“我大哥才不會像你這樣不識趣,跟我下棋他從來都不會贏我一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