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這生意怕是做的血本無歸。
“一個暗衛長換大漠鬼門冥幽鬼帝,你哪裏是虧了。”
軒轅朗冰冷的眸子閃爍著灼人的光芒,“常住?”
“嗯!”
“成交!”軒轅朗拍板。
冥幽抬手摸著下頜一絲得意,“你說我們怎麼把他們騙入洞房呢。”
軒轅朗眉頭輕挑,他記得肖禹說他此生不娶,至於為什麼他沒有問,大約是因為喜歡的人已經故去吧,若是讓他心甘情願把是有些困難,“下藥。”
冥幽微張著嘴唇,“給新娘下藥?”
“本王說的是新郎。”
“所以我好不容易做一回月老,敢情男的不願意娶,女的不願意嫁唄。”
“要不…你還是不要強人所難了。”
“那怎麼能行呢,好不容易尋到一件有趣的事,怎麼能因為一點點的困難就放棄呢,你不想要我了。”冥幽眯著眼珠子瞪著軒轅朗。
“那我們還是下藥吧!”軒轅朗點頭,這樣是最快捷又粗暴的,效率還是百分百的。
冥幽拉著軒轅朗的手起身,低聲笑道:“怎麼去書房想一個天衣無縫的絕美計劃,我有一點點想法了。”
軒轅朗跟著冥幽起身,兩個人悠悠蕩蕩的走到書法,冥幽一走進書房就走到矮榻邊一個翻身躺在上麵,“我最近越發不喜歡動彈了。”
軒轅朗坐在矮榻邊替她脫去靴子,將旁邊的博毯蓋在她身上,再低眉看她是她竟然睡著了,這是累了還是中毒使然?
冥幽睡夢中都在想著她那天衣無縫的計劃,最近淺淺的彎著。
等她醒來的時候,書房的燈光有些昏暗,沒想到她這一個午覺睡到了夕陽西下,夜幕悄然降臨,她一醒來就饑腸轆轆。
她稍稍動了下,轉身便看見軒轅朗坐在桌邊低眉看著手裏的書,她起身盤腿坐起打了一個阿切驚動了那邊看書的人,軒轅朗抬眸目光一閃,“你醒了。”又示意門外的秦嬤嬤上晚膳。
冥幽一邊穿上靴子起身,“你怎麼也不叫我。”
“你昨夜沒睡,應該很累,多休息對你的身體好,過來。”
冥幽抬手捏了捏眉心,坐在他身邊的位置上,許是休息的好,她整個人似乎輕鬆了許多,不想早上總覺得腦子裏昏昏沉沉的。
“你大哥來過了,帶著禦醫。”軒轅朗抬手理了理她耳邊的一縷散發。
“又是來替我切脈的!”冥幽嘴角無奈的斜著,她一個大夫,天天被別人切脈,算不算是一種侮辱呢。
“你大哥一向寵著你,你不想回家他也不逼你,隻是讓我轉告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讓他擔心。”軒轅朗淡淡的說著。
關於藍萱箬被禁足對於他而言罰的太輕了,可是他答應不插手她跟藍府的事就要信守承諾,不過不會再有下次了,否則即使是冥幽親自攔著,他也不會留著這個對她有危害的人。
藍景玄走的時候麵色凝重,來的太醫自然是沒有一句好話,甚至混賬的說出冥幽隻有三個月的壽命,他是聽得多了,所以沒有一怒之下斬了那個太醫。
他一邊安慰自己要信她,她自己是大夫,她說她沒事定然會沒事的,可是每回聽那些大夫診斷一次,他心口的鼓就震上一回,震的心髒裂出血紋來。
“大哥哪有你寵我啊!我餓了!”
“已經吩咐下去了,馬上就用晚膳。”
軒轅朗壓製著自己心裏的不安,嘴角抿著笑,眼底卻是怎麼掃也掃不去的不安,患得患失。他不斷的告訴自己,一日便快活一日,一月便快活一月,一年便快活一年,隻要每一天都過的快樂,有她的陪伴足以,不可貪心。
能再找到她本就是奢望,不要苛求太多,他要做的就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如今他已經開始將手上的兵權軍務都一點一點的推給了太子,他想和她做一對平凡的夫妻,四海為家看一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