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她怎麼了。”尉遲君堯淡淡回了一句。
葉宣赫再次驚呼出聲,“君少,你這是要舊情複燃的節奏啊!”
“兩台核磁共振機。”
“得,我投降,誰讓我人窮誌短!”葉宣赫在電話那頭,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
“說吧。”尉遲君堯催促。
“她的淤青和紅腫是怎麼造成的?摔跤了還是被什麼東西勒到了?”葉宣赫恢複到他好醫生的人設。
“房事過度。”尉遲君堯毫不猶豫地甩出這四個字。
“噗……”葉宣赫吐血三升,然後直接倒在自己床上。
他想笑,想哈哈大笑,但是想到他的兩台核磁共振機,他隻能拚命憋住,憋得眼淚都從眼眶裏飆出來了。
君少就是君少,總是能有一句話殺死人的能力。
可憐了葉宣赫,眼裏掛著眼淚,嘴裏卻要一本正經地教尉遲君堯該怎麼處理許諾身上的傷。
葉宣赫說完,末了還補了一句,“君少,別縱欲過度,當心身體。”
“我跟你不一樣。”說完收線。
等葉宣赫回味過來這話的內涵,氣得在家裏大吼大叫,猛踹枕頭。
尉遲君堯交待吳秘書去把藥買回來,放在許諾床頭。
“醒醒。”尉遲君堯手裏提著吳秘書買回來的藥,走到許諾床前喊她。
許諾悠悠睜開眼,俊若神祇的男人正靜靜立在那裏。
尉遲君堯把藥塞給她,“外用。”他依舊惜字如金。
等許諾弄明白是什麼要,整個人簡直如遭雷劈,她坐在床上,囧囧出神了半天,還是不得不領受尉遲君堯的“好意”,畢竟她還想去上班呢。
許諾換上吳秘書送來的白色真絲睡衣,然後擰開藥瓶,用棉簽塗抹傷口。
不多時,尉遲君堯推進來一輛精致的小餐車,上麵擺放著幾道讓人看著就覺得食指大動的小菜。
許諾正詫異著,尉遲君堯已經走到床前,撩開被子,許諾身上的傷痕在她白皙的皮膚和雪白色睡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猙獰。
“還疼嗎?”尉遲君堯看著她的傷口,眉心一沉。
“沒事。”許諾準備下床,尉遲君堯卻俯下身子,打橫將許諾從床上抱起來。
許諾身體失重,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你做什麼?”
“帶你吃飯。”
“我腳沒事,可以自己走。”許諾想要掙開他的懷抱。
尉遲君堯卻固執地抱著她,往餐桌方向走去,動作輕緩地把她放在餐椅上,然後將菜一個個放到她麵前。
“葉宣赫說,這些東西可以為你補充營養,以後房事就不會弄得這麼狼狽了。”
“啊?”許諾的臉抽搐了幾下,他剛才說什麼?
“葉院長來過了?”
“沒有,他在電話裏說的,那些藥也是他開的。”尉遲君堯一邊說,一邊往許諾碗裏布菜。
許諾頭頂三條黑線,“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跟他說我是房事過度受傷了?”
“嗯,有什麼不對嗎?”尉遲君堯一臉無解地望向許諾。
許諾一拍自己腦門,得了,一年多沒見暴君,這家夥究竟是變得更精了還是更傻了?
不過,無論是哪樣,許諾承認自己徹底敗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