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傷在胳膊,不影響下半身活動。”
許諾再次無語。
或許是因為受傷,尉遲君堯的動作很小心,他的吻細膩地劃過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房間內,一派旖旎春光。
第二天清晨,受傷之後又經曆了一夜劇烈運動,尉遲君堯睡得很沉。
許諾起身,打周天澤的電話沒人接,隻好起身去他家找他。
“你怎麼來了?”周天澤很意外。
“按時吃藥了嗎?”
許諾主動走進周天澤家。
剛一進門,她便被裏麵的景象驚呆了。
“小若,我……”周天澤低下頭,手足無措。
許諾之前也來過周天澤的住處,他是個很愛幹淨的人,可現在房間裏卻一片狼藉,高檔的歐式簡約風格地毯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煙頭,甚至還有幾處被燙壞,不遠處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空酒瓶,與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
“你還受著傷,怎麼可以喝這麼多酒?”許諾俯身幫他收拾地上的空酒瓶。
周天澤走到她身邊,攔住了她,“小若,先別管這些了,我有話跟你說……”
許諾家。
尉遲君堯緩緩睜開眼睛,下意識地伸手去探枕邊,那裏早已空空如也,甚至一絲餘溫都沒有。
“吳用!”尉遲君堯語氣沉鬱。
吳秘書飛速跑到房間門口,“君少。”
“許諾呢?”尉遲君堯的臉色極不好看,吳秘書心裏也跟著打鼓。
“許小姐今天一早就走了,交待我不要打擾您休息。”
尉遲君堯一把將枕頭摔在地上,心裏的煩悶一擁而上。
他怎麼有一種被許諾玩兒完扔了的感覺?
周天澤公寓。
“要說什麼?”許諾問。
“君少他……現在在你家吧?”
“嗯。”提到這事情她就煩。
“那你這段時間先暫時別回去了。”
許諾點點頭,周天澤的考慮她明白,尉遲君堯現在她家,大有賴著不肯走的意思,但is集團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處理,要是被尉遲君堯知道她在經營公司,以他的脾氣,肯定會搞破壞。
“也好,我去找個酒店。”
“不用那麼麻煩,我這兒地方大,條件也比酒店好很多,你住我家,我去公司。”周天澤的頹廢一掃而光,笑容很暖。
“這……”許諾猶豫,這好像太麻煩周天澤了。
“還拿我當朋友就不要拒絕。”他捶了錘許諾的肩。
“好吧。”許諾無奈,隻得應承下來。
尉遲君堯在許諾家呆了幾天,都不見她回來,隻能先回s市。
盛世集團。
“君少,這是您讓我查的資料。”吳秘書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尉遲君堯桌上。
尉遲君堯拿起來翻閱。
“君少,許小姐的確跟那位周先生沒有除朋友之外的其他關係,她在b市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獨居。”
尉遲君堯將手中的文件重重甩向一旁,“找到她了嗎?”
吳秘書垂首,“君少,是我無能。”
“繼續找!通知運輸部,如果發現她的行蹤,及時通知我。”尉遲君堯的頭上頂著一朵烏雲,好像隨時都會下雨。
吳秘書暗暗擔心許諾,要是被找到……
總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光是想想都覺得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