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為神珠侍者,但早已叫慣了止瀾為師父,偶爾會稱之為止瀾仙君,但多數時候還是喚作師父,實際上他們內心是很願意做止瀾的徒弟的。
雲柔臉頰一熱,低眉有些臊道“我們快跟上吧。”
落尋宣再次無端端覺得自己舌頭打結,隻得忙不迭道“嗯嗯,跟上,跟上。”然後笑得手忙腳亂的趕緊給雲柔撥開荊棘樹枝。
六界都在為靈息而奔波,也有些大膽的凡人加入了尋找的行列,端的是可以賣個好價錢的念頭,多數都是被仙帝蠱惑的結果。
這等熱鬧自然少不了澤寅,澤寅自織雲仙山匆匆別過兩好友後,就一直在外麵浪蕩著,根本不敢回自己坐鎮的上邪神陵,著實是怕被月心上門給堵了。
所以六界動蕩之事,他是一清二楚,不僅清楚還遊走各地趁火打劫從別人手裏奪取靈息,打算為好友做點實事。不過既是趁火打劫,他哪好意思以澤寅仙君的麵目示人,不僅不好意思,周身氣息亦掩藏得滴水不漏。
自此,六界便多了一個修為高深莫測一旦出手就不會失手的神秘人,有人猜測,是止瀾仙君無疑,但猜測歸猜測,都沒有實力去證明。
所以,許多人手中若是得了靈息,那是時時刻刻的擔驚受怕,一點有吹草動就草木皆兵。
澤寅也樂得讓止瀾背鍋,反正本來就是為了止瀾做的。
澤寅專挑那些行事作風高調的人下手,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玩得不亦樂乎,不少仙家門派和魔族中人,都著了他的道。
沒多久,他的聚靈瓶就裝了不少靈息,這令他萬分得意,隨即啟程打算到止瀾那裏炫耀,於是,姌汐還未韻神與師父獨處是什麼滋味,山頂就多了一個怒刷存在感非常不安分的人。
還好,是個男人。
澤寅晃到止瀾麵前,眉飛色舞晃著手中的聚靈瓶,“瞧瞧哥給你帶來了什麼?”
止瀾煞有介事問道“該不會是哪個姑娘的相思淚吧?”
“去。別把我得好像整隻會廝混似的。我告訴你啊,你得謝謝我。”
“謝謝。”止瀾挑眉,得那是一個得心應手毫無負擔。
倒是澤寅一愣,隨即無語道“得,我不扶牆就服你。拿去吧。”著把聚靈瓶往止瀾身上一拋,然後悠閑的往地上一趟,“我告訴你啊,此刻六界盡是關於你的傳,真是你不在六界,六界依舊有你的傳,而且因為我啊,這個傳更添幾筆神秘的色彩。”
到這個,澤寅免不了添油加醋把他這段時間做的事大肆宣揚一番,末了,看向止瀾笑嘻嘻詢問道“怎麼樣,要你一個謝謝不虧你吧。”
止瀾把玩了一下聚靈瓶,無意看了姌汐一眼,也躺了下來,兩人並肩而臥,目光皆是遠眺際,那種閑情逸致,渾然成。
“心被仙帝和烈炎沉盯上,到時候傳就破滅了。”止瀾笑著提醒道。
“我才不怕他們兩個呢。他們要敢來,我不會跑嗎。”澤寅沒臉沒皮道。。
在一旁的姌汐再也聽不下去了,什麼叫才不怕他們兩個,既是不怕,你倒是別跑啊。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趕緊遠離他們,果然物以類聚,都一樣的沒節操沒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