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虎先是看了一下屋子外麵,確定孫彩雲沒有注意這邊後,便開門見山道:“海哥,今天我去了一趟派出所,得知周大富的死另有蹊蹺,你知道他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
“不是你殺的嗎?”王海狐疑地看了一眼吳虎。
吳虎差點沒氣死:“如果真是我殺的,我還敢這樣光明正大的來找你嗎?”
王海聞言,再次打量了一眼吳虎:“這麼說來還真不是你了?”
“廢話,你以為呢?”吳虎沒好氣道。
“那是誰幹的?”王海驚訝地問了一句。
“所以我才跑過來問問你啊,看你知不知道他最近得罪了什麼人。”吳虎瞪了王海一眼。
“周大富平時那麼蠻橫,得罪的人多了去了,鬼知道是誰啊?”王海不以為意地說道。
他才不關心是誰殺了周大富呢,隻要知道周大富死了就好。
看著王海到了這個時候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吳虎頓時嚴肅地說道:“海哥,我沒跟你開玩笑,現在丁臘梅還被關在派出所,如果不盡快把凶手找出來的話,你我都有可能被牽連。”
王海一聽,心裏一驚,是啊,這件事情是自己攛掇的,雖然凶手不是我,但是我也有責任。
一時間,王海的求生欲猶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以前是周大富還沒死,所以他有滿腔仇恨,但是現在周大富已經死了,他又不傻,根本不想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
“你等等,我先想想。”王海急的滿頭大汗。
吳虎見王海終於重視了這件事情,也就不再催促,找了張凳子坐下後,耐心地等待了起來。
“有了!”
兩分鍾之後,王海突然拍了下巴掌,看著吳虎一臉振奮地說道。
“想起什麼來了?”吳虎騰的一聲站起身,走到王海近前問道。
“我想起來,上個月中旬的時候,我在大槐樹下喝酒的時候,剛好看見周大富帶著五六個人從那邊經過,嘴裏罵罵咧咧好像說是要去找王家村的王濤算賬什麼的。”王海緩緩回憶道。
吳虎瞳孔一縮,扶著王海的雙肩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啊,當時我還沒喝醉,看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肯定有不小的仇吧?”王海篤定地回了一句。
吳虎見王海說的煞有其事,心裏不由一喜,既然王濤跟周大富發生過矛盾的話,肯定也是嫌疑人之一,說不定凶手還真的跟他有關係。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吳虎便對著王海說道:“海哥,你知道王濤家裏的位置嗎?”
“怎麼,你不會是要去找他吧?”王海拉了一把吳虎,神情驚訝。
“要不然我費這麼大勁幹啥?”吳虎說完便拽著王海往屋子外走去。
三十分鍾後,在王海的帶領下,吳虎也來到了王濤的家門外。
這是一個絲毫不差於周大富的豪宅,從門口的兩座石獅子來看,甚至比周大富的宅子還要氣派。
“虎子,咱真的要進去嗎?”王海弱弱地回了一句。
雖然周大富死了,了卻了他的心頭大患,但是本能地,對於這種有錢人還是心裏發虛。
“當然,咱們可不能讓丁臘梅含冤入獄。”吳虎說著就走到院門口,拍了拍銅製鐵環。